,这些年,为何要吓唬她嫌弃她?”
项景渊反问母亲:“此刻,您是不是应该更担心她的安危,中暑可大可小,今日如此炎热,试穿礼服就不能再等一等。”
贵妃淡漠地说:“男儿家岂能明白针黹女红的费时费力,礼服若有瑕疵不足之处,剩下的日子还不够她们赶工的。”
项景渊说:“那么一堆衣裳,少说二三十斤,这是要上战场的铠甲吗,母妃,能不能精简些?”
贵妃摇着团扇坐下,含笑道:“皇儿,你先回答我的话,为何这些年如此针对她,明明你心里在乎她。”
项景渊避开了母亲的目光,说道:“窦氏更招人怜爱罢了,陈茵的脾气您知道的,规规矩矩十分无趣。”
贵妃打量了一番儿子,颔首道:“那如今呢,看出她的有趣了吗?”
项景渊说:“是皇命不可违,是您的命令,我们必须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