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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的阎琴反而有些人气。
“绝对不能那个孩子出生,文氏集团是你辛辛苦苦地扛下来,如果不是你拖着病弱的身子去掌管公司,现在哪里还会有文家?”
阎琴越说越气,外人或许不了解。
可其实文家企业在文昌和手里差点破产,都是靠宥驹才起死回生。
这也是为什么她觉得宥驹是她骄傲的原因之一。
因为没有宥驹,文家早已经破产。
同样的,也是因为宥驹,她在文昌和面前才有足够的底气。
这也是为什么一定不能让宥驹病故的理由。
阎琴的手指紧紧抠在沙发上,她瞪着眼睛带着憎恨的道:“如果他背叛了我们,就该收回他的一切,凭什么你赚得钱,要给他拿出去包养情妇,还替他养野种!”
“你说的没错。”不似阎琴的激动,文宥驹显得特别的平静。
或者说,是冷静得如同面对一个陌生人。
他开口道:“公司是我一手挽回,便由我支配,我赚的钱想给谁就给谁。”
阎琴一愣。
并没有因为宥驹的附和而高兴,反而有些心慌,“你打算给、给谁?”
文宥驹冷冷的眼眸中浮现出笑意,很淡却使他整个人看着十分的柔和,他没有回答,可在阎琴耳里相当于有了答案。
不管是谁,这都代表着宥驹心里有了人。
“你不会是真打算把公司给别人吧?你糊涂了吗?”阎琴急了,起身站起,急得她有些胡言乱语,“你疯了不成,我是你妈啊,我都求着让我的亲生儿子给你捐肾,你却只想着一个外人?你要死了,钱也该是我的,我不准你给其他的人!”
文宥驹由下而上的看着她,“我说过了,我的钱由我支配,你们没有权利做主。”
“文宥驹!你搞清楚,你、你……”
阎琴直喘气,满腔的怒意和不甘却完全说不出来。
仅仅是因为文宥驹看着她的眼神太冷了,冷到她浑身发颤,双腿发软,根本不敢多说什么。
文宥驹道:“最近公司会清理一遍,该填补的填补、该走人的走人,我不希望到最后查出你们之间有问题,当然,如果真的查出来,我也不会讲情面。”
他想将所有的一切,以最真诚的礼去送给卓徐。
只是在送之前,必须是最干净的状态。
他不希望里面掺着文昌和以及阎琴的污垢。
阎琴是彻底傻眼。
她不愿意相信,张了张嘴又合了合,过了好一会儿才沙哑地问道:“你认真的?”
文宥驹没回答她的话。
而是用行动告诉了她。
从这天开始,文氏企业整顿的事,连其他人都知道。
包括没怎么管过家里生意的尚亨太。
这天,尚亨太带着条小黑狗来剧组探班,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无趣来八卦八卦。
“尚少,小黑的主人还没找到?”任季蹲着逗弄着这只小黑狗,比起最开始见面时,小黑明显养胖了一点。
“没呢,我严重怀疑这家伙就是碰瓷我,肯定是没主人,看我有钱就想来吃软饭。”尚亨太哼声。
找了附近几个小区后,他也懒得再找。
一来没找到的可能,再来养了几天后,他还蛮不舍得。
现在睡觉,床边没有‘哒哒哒’的脚步声他还睡不着呢。
卓徐刚刚完成了一幕戏,刚换好衣服过出来,脚边就多了一只小家伙。
个头不大,一屁股坐在他的脚背上,还有点分量,“长胖了?”
“大师你看得真准,这家伙特能吃,以后肯定又肥又壮。”尚亨太走上前,弯身将小黑抱起来。
卓徐伸手勾了勾小黑的下巴,瞧着它舒服地眯眼。
看来狗狗还是蛮喜欢顺毛的感觉,不知道万人迷是不是也喜欢这种。
他看了看时间,对着两人道:“我有个约,就不陪你们唠嗑了。”
“啊?大师不想听八卦了吗?我这里有个特大的八卦呢。”尚亨太说着,或许是上回捉鬼的乌龙事件后,他觉得大师挺好相处,便时不时来剧组和大师聊聊。
这一聊就发现,大师是个特八卦的人。
“就上回你带去的文宥驹,他们家……”
“嘘!”卓徐伸出手指落在唇边,“谁家的八卦我都爱听,唯独不听他的。”
尚亨太还当大师是不想在背后讨论朋友,讪讪道:“抱歉啊,我不说他的事了。”
卓徐勾唇道:“他家的八卦,我要听他亲口说,那才有趣呢。”
尚亨太:“……”
好吧,大师还是那个爱八卦的大师。
卓徐挥了挥手,告别两个、不,是告别三个单身狗。
带着愉悦的心情出了片场后门,刚出门就看到等在那里的人。
迈着大步,有种想蹦蹦跳跳的雀跃感。
“房间订好了吗?”
“……订好了。”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去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卓徐轻轻推着文宥驹,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文宥驹上了车,卓徐迫不及待的跟着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