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口发问道:“好小子,老身用了五分内力,你能抵挡得住,也算是少年中的凤毛麟角了,前途无限,你用了几分内力?”
张景云沉吟两秒说:“前辈,就算是两分内力吧!”
其实张景云自身修行积累的内力,就超过百年,再加上之前吸收转化而来的内力,已经直逼三百年。
白发老妪的真实年纪大概九十多,就算是八十多年的九阴真经内力,五分就是四十年左右。
张景云要跟她比拼内力维持平衡,就得用一分到两分的内力,为了照顾她面子,就算两分好了。
哪料老妪一怒,“我毙了你!”
刹那间,二人分开然后出手对攻,白发老妪施展九阴神爪与大伏魔拳,皆是九阴真经的功夫。
张景云身形起落,以折梅手应对,故而又转用武当派功夫,数十回合过去老妪已经连喘粗气。
张景云还是生龙活虎。
“你们不要再打了!”
黄衫女见二人僵持,忍不住说道,半响,老妪终于撑不住了,压抑着怒火佝偻着身子问道。
“他是谁?为何在石室中?”
白发老妪眼神不善,看看张景云,又看看黄衫女,发现二人似乎很熟稔的样子,不禁心里一咯噔。
“姑姑,他自己是送上门的男人,这几天我一直跟他修炼***,内力进展极快。”
黄衫女脆声说道。
果不其然,那白发老妪一听这话,勃然大怒,她五指成爪,正要施展摧敌首脑,如穿腐土的九阴神爪!
“这位前辈,请冷静一下。”
白发老妪身形一顿。
张景云连忙说道,“在下宋青书,家父宋远桥,武当派张真人门下,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武当宋青书?”老妪眼睛一转说:“前些日子张真人百岁寿宴上逼退空性神僧的玉面孟尝?”
张景云拱手:“是晚辈。”
白发老妪眼中杀气微微消弭说道:“既然是武当门徒,为何潜入活死人墓,我侄女尚小不懂人事,你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张景云说,“晚辈并非潜入古墓,而是通过一条水路光明正大进来,只是您一直闭关,不敢打扰。”
黄衫女不知姑姑为何动怒便说:“姑姑,我们修行***,他说男女有别,便让我给他蒙上眼睛。”
老妪怒气缓和,埋怨黄衫女说道:“你这丫头也真是单纯,古墓派的功法怎能随便传给外人?”
“是他自己会的,除了***,还会天罗地网势、捕雀功、双剑合璧和九阴真经的功夫。”
黄衫女的话,白发老妪根本不信,“胡说,这都是古墓派功法,外人怎么会?”
张景云遂将开宿慧之事再说一遍,不过,面前的白发老妪显然不像黄衫女那么好忽悠。
但张景云确实会这些功夫。
她便将信将疑。
张景云见她还怀疑,便继续说道,“不瞒前辈,我脑海中确实有很多古墓之内的记忆。
您看这张寒玉床,睡在寒玉床上,功法自动运行,纵然在睡梦中也能自动修行,一年苦功顶别人五六年。
可是一般人不知道,在我记忆中,就曾有一少年,被一白衣如仙的女子逼在寒玉床上睡觉。
那少年不懂修行,几番想要下床,却被那神仙般的女子一顿毒打,逼着他上寒玉床上睡觉。”
黄衫女问:“那男孩不懂得修行,躺在寒玉床上睡觉岂不冻死了?”
张景云点头:“那白衣女子也反应过来,便传授他一些口诀,让男孩体会到修行的妙处。
不过男孩白挨顿打,女子也愧疚,但男孩知道女子是关心他才打他,还说姑姑打得再重,他也喜欢…”
黄衫女子好奇。
“这男孩喜欢被人打吗?”
白发老妪听得已经是面红耳赤,“小孩子不要好奇这些,武当派的小子,这是我古墓派杨过、小龙女祖师年轻时的故事,你怎么会知道?”
张景云说:“自然而然就知道的,我还知道更多墓里的故事,前辈想听我跟您一一讲来。”
半天后,白发老妪对开宿慧之说,已经信了九分,想到自己当做女儿养了十六年的侄女像白纸一样,就这么落入张景云手中,心情复杂。
“你既然与我古墓派有这种渊源,老身也不拦着你与我侄女一起修炼***。
只是你要记得,今后不准欺负她,古墓派虽然只有我二人相依为命,但也不是好欺辱的,武当虽是大派,但并非人人都是张真人,你明白吗?”
“晚辈明白。”
张景云心中一凛,这话说的直白,武当派确实除了张三丰和张景云,其他都不是这白发老妪的对手。
翌日,张景云和黄衫女继续修行,不过这次,黄衫女确实没有为张景云再蒙上眼带。
“杨姑娘莫不是忘了什么?”
张景云好心提醒。
黄衫女摇头,“我姑姑告诉我了,说是你占了大便宜,但我觉得你我都不蒙眼睛才公平。”
说罢,黄衫女竟当着张景云的面,毫不掩饰的坐下修行,不过她最近修行功法隐隐间有种感觉。
今后她只愿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