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雮尘珠的线索。
只是那地方,无论是陈掌柜还是你鹧鸪哨,都去不得,时机未至,不管再怎么强求也是徒劳无获。”
鹧鸪哨面如金纸,搬山道人一脉,身中鬼洞诅咒,成年之后血液中铁离子会慢慢减少,血液向金色转化,在痛苦挣扎中逐渐死去。
他这一脉受了太多磨难。
如今搬山道人也只剩下几个人。
“难道历代搬山道人,两千多来前仆后继的探寻雮尘珠,到最后还是难逃厄运吗?”鹧鸪哨一脸悲哀。
恰在此时,两道身影,一男一女,男的相貌偏西洋,被称为老洋人,女的肤白貌美,名叫花灵,二人是鹧鸪哨的师弟和师妹。
张景云看到花灵不由得眼睛一亮,花灵才十八九岁,一身道姑打扮,胸前束得紧紧的却依旧高高耸起。
又一个细枝结硕果。
张景云当即道:“并非难逃厄运,只是没有找对方法,依我看你们的诅咒不是非雮尘珠不可解。”
“你知道我们身上的诅咒?”
花灵闻言下意识说道,她一开口,果然人如其名,像花儿一样绽放,声音清脆空灵。
张景云正色道:“诅咒就是凶兆,我一眼就可以看到你身上的凶兆,身为修道之人,我很擅长解凶兆。”
“能请道长为我解凶兆吗?”
花灵脆生生问道。
张景云沉吟两秒:“这个”
正要说什么,鹧鸪哨出声打断道:“花灵,这是发丘一脉传人,你的凶兆以后再解,等瓶山事毕我再和张兄商量,张兄,如何?”
鹧鸪哨这么说,已经是同意留下,夜郎王墓不急于一时,张景云若有解开诅咒的本事,便绝对不能错过。
张景云点头:“也好。”
转头他又对陈玉楼说:“陈掌柜,你来老熊岭多日,对瓶山更了解,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不瞒二位,确实遇到了大麻烦,瓶山地宫里都是蝎子蜈蚣等毒物,实在难以进入。”
“毒物?张兄你怎么看?”
鹧鸪哨看向张景云。
张景云道:“搬山一脉讲究生克制化,世间万物,一物降一物,有厉害的就有克制的。
山中毒物甚多,周围必定会有克制毒物的奇物,我们在附近寨子里走一遭或许会有收获。”
鹧鸪哨叹服不已道:“张兄高见,没想到你对搬山一脉这么了解,恨不得早相识数十年!”
张景云对搬山一脉只是了解皮毛,这些话也是根据自己对剧情的了解随口说出来的。
谁不知道,瓶山深处毒物的克星,正是金风寨中的一只活了六年还零三个月的凤种大公鸡,是普天之下只有湘西怒晴县才有的怒晴神鸡。
这鸡有多厉害?
活了六年三个月,也就是6.25年,2.5坤年,坤上加坤,绝无仅有,眼皮往下,和人类一样,身为凤种,身体里流的是凤血。
这等神鸡张景云也好奇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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