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再让父亲为难。”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为父替你撑着,说,是哪个?”
“是,是开封府。”高坎一副胆怯的说道。
“滕府尹?他何故与你做难?”
高俅闻言眉头也忍不住皱了起来,他虽然权势滔天,惯来跋扈,寻常人瞧不上眼,但这开封府却还真是个例外。
关键在于,抓的也只是个棍棒教头而已,实在不行换一个就是了。
可若是要去开封府用强,事情便可大可小。
姓滕的如今虽只是小小府尹而已,但开封府不同它处,其背后势力也不小,往前一步也随时可以是公卿大臣,能不招惹开罪,那自然是好的。
先前见高俅对林冲这位八十万禁军教头都是说杀就杀,草菅人命如等闲,还以为他当真权势滔天,天不怕地不怕。
没想到此时,却对这位“滕府尹”露出了些许忌惮之色。
果然,能当开封府尹的,都不是什么寻常角色,只是与历史上那位大明明顶顶的包黑炭相比,这位滕府尹的名气似乎太小了些,甚至与连全名都没有留下,就只有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