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穿上鞋子,“让我也一起去吧!”
“即使躺下去,我估计接下来整晚脑子里都是他们刚刚放的那个恐怖片。”伏黑平静地表达了要去的意思。
顺平和野蔷薇则是一个放出了水母式神,一个把锤子搭在肩上转了转脖子,用行动说话。
...
结果最后,还是所有人都出去了。
当然这大晚上的走正门是不可能走正门的,走正门就相当于告诉房主人我们晚上出去过。
所以我们是从窗户翻出去的。
夜晚山里的温度略低,从房子里出来之后我把外套拉链都拉上了。在有这么多个咒术师的情况下,要循着礁留下的痕迹找过去还是很简单的。
我们一路放轻了动作小心行走着,最终来到村子最外侧一座房子的院子里,那个院子里有一个敞开的地窖,当我们到达这个院子的时候,礁正静静地站在地窖口往里看。
这个情景,如果我让礁跟着的人跑到了地窖里,而那个人又看得到礁的话,现在这个情况在那个人看来应该是标准的恐怖片...吧。
我从顺手揣上的丑宝嘴里掏出手电筒,从地窖口照了进去。
明亮的光线在黑夜里亮起,找到了地窖里面。
我看到地窖里面,有两个人。
一个是脸色看起来很苍白的女性,一个是眼睛乌黑又警觉的小孩子。
被我们发现的时候,脸色苍白的女性惊慌地抱紧了那个小孩子,蜷缩起身体缩在地窖的角落里。
“...人?”虎杖他们几个互相对视一眼,神色迟疑。
在经过劝说之后,最后可能是我们明显不像是村里人的装束起了作用,地窖里的女性和小孩最后还是爬了出来。
在爬出来后那位女性的脚步一软差点摔倒,野蔷薇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
“...谢谢。”那位脸色苍白的女性轻声细语地道谢,看向我们所有人,“你们是,从外面来的吧?”
“是的。”我点头之后询问,“你们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吗?”
“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露出一个苦笑,“我是在村子里长大的,但是...”
在她的讲述中,我们得知她的名字叫做麻枝美绪,而那个小孩的名字叫做麻枝要。
是一对母子。
他们之所以会待在这个地窖里,其实是被村民赶到这里来的,相当于是一种变相的囚-禁。
白天的时候他们一出地窖就会被人发现,只有晚上的时候才能出去找点吃的。
但是关于村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们,麻枝美绪却没有直接说出来,犹豫地看着自己的孩子。
“这孩子能看到它吗?”我见麻枝要的目光一直落在礁身上,就出口问道。
“您是说...!”麻枝美绪一惊,目光茫然地从麻枝要看着的方向滑过,下意识地搂紧了眨着一双乌黑眼睛直直盯着礁的麻枝要,“这里有那种东西吗?”
这个小孩,也是能看到诅咒的啊。
虎杖他们主动揽过了给麻枝母子解释诅咒的工作,也渐渐问出来麻枝母子被限制在这个地窖里的原因。
其实这个故事也称不上新奇,只是因为麻枝要能看到村民们看不到的东西,自古以来与人群不同的人总是会被人们忌惮、施以恶意。
然后又因为一些愚昧又落后的陋习,他们对‘用看得到蛇神的人祭祀蛇神会得到福报’这个指示深信不疑,想要在麻枝要满十岁的时候把他祭祀给蛇神。
“蛇神说的是须臾川源头深潭里的蛇吧?”我听完之后发现了一些疑点,“那祭祀会得到福报这个指示是谁给出的?”
“是十多年前来过村庄的一个人,额头有奇怪的缝线...”麻枝美绪回想道,“那时候要才刚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