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笑声泄露出来。
[你是要说你们友情吗。]夏油冷静地指出,[难不成你真的把自己当成二重作凉子了?你只是顶着这个名字的诅咒而已,而非真的是她的朋友凉子。]
——哇,这就是雷区蹦迪吗?
木魅只敢在心里吐槽着,努力在两个人无声的风暴中保持着安静减少存在感。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最好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清酒面前。”凉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目光中逐渐出现了尖锐的敌意,“我和清酒,会永远在一起。”
在这一刻,木魅实打实地感受到了特级的压力。
上次直面特级的压力,还是他在海鸥学园撮合两情相悦的学生们却被七号大人逮个正着的时候。
在凉子明晃晃的敌意下,夏油终于没有再说出什么话了,暂时放弃了拉拢凉子,深深地往卧室那扇关上的门那看了一眼,转身跳下窗台。
木魅凭借他咒灵的视力,看到在房子的铁栏外面,有两个女孩子等在那里。
“他...就这么离开了??”木魅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等、等等啊!就算离开你不应该跟房主人告别的吗?伊吹桑,快醒醒啊!!再不醒醒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啦!
虽然木魅平常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实际上,对于感情十分敏感的木魅,其实有在暗戳戳地磕着清酒和夏油的cp。
不过别说成年人了,就连小学生的感情线都比他们明朗,木魅只是感觉有种怅然若失的遗憾。
如果把感情比喻作成植物的话,这应该是种子种下去之后,连发芽都没有发芽、所有的暗涌都内敛地藏在泥土下面,不曾暴露出来的感情。
极其朦胧,说不明也道不清。
就在木魅为这份感情线感到惆怅的时候,凉子走过来,看着铁栏外那两个女孩子离开,然后啪嗒一声关掉了窗户。
木魅:“等、等等,我还在外面啊!”
“你话太多了。”凉子有些嫌弃地看了木魅一眼,“戏也太多。”
说完她就走了。
...
*
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大概是因为昨晚做了一夜的梦,又梦到小时候在青森的那个家里,劝说母亲的场景,又梦到凉子,还梦到新年回家跟夏油凉子他们一起坐在北海道那边的防波堤上钓鱼的场景。
梦里小知花飘着飘着掉到水里,被水都泡开了,但是我一把她摊在东京的太阳下晒了几秒,小知花就恢复了原状。
我醒来之后还分神回想着梦境,洗漱完,才发现房子里少了什么。
“哦,离开了啊。”我愣了一下,坐下来倒了杯温水润润喉。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木魅探出头小心地问。
“还好,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我静静地说,“用海对岸那个国家的一句俗语来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