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通过这个办法从他身上讹钱。
祁杳尘冷笑一声,估计明天,这些人还会来闹。
不过让他奇怪的是,他挖花椒树的地方离村子有些远,慧哥儿一个小哥儿怎么会到那里去?而且嫁到镇上薛家,镇上他听过有些家势的,也只有薛辞所在的薛家,但能这么巧吗?
祁杳尘带着疑问睡了。
翌日一早,趁着天色未亮他就离开了家,今天他准备找薛辞问一问,看是不是他家要娶亲。
不过此时天色尚早,也才是吃早饭的时候。
他先在码头一带转了转,发现好多人都在装货,他叫住一个看上去憨厚老师的人,问道:“不知你们装的是何物,怎么如此大的腥气?”
“哎,是我们今日刚捞上来的海货,这里卖不出去,只能拿到远一些的城镇。”那汉子说着,又拿起两个木桶,准备往船上搬去。
祁杳尘止住他的动作,“可否打开让我看一眼?”
那汉子爽快答应了,掀开桶盖,祁杳尘看到满满一桶的扇贝,另一个桶里是一些鲍鱼,他想了想,道:“这些可能卖给我?以后我每日都要一些。”
这些海货存不住,就算到其他地方,卖的也比损失的少,也不是没想过不干这行了,但他们市代渔民,不干这个又觉得内心不安,所以尽管赚得少,还是该干就干。
这人一听,顿时内心窃喜,忙不迭应了,还给祁杳尘一个便宜的价格,一斤两文钱。
这些祁杳尘打算用来做海鲜粥,卖贵一点,反正这些别人都没见过。这也是他刚才闻到味道是才突然想到的,只要能赚钱,这些新鲜的东西越多越好。
这次倒没签契约,祁杳尘多想了一步,这出海也不是每日都有收获,若是哪日没捕到海产,将前面的放进来充数,一时之间也发现不了,他想要最新鲜的,所以还不如一日一结,验货付款,左右现在酒楼才开起来,等以后做大了,就专门雇一个人看着。
祁杳尘拿着买到的这些到了他们酒楼,再过三日就开业了,所以此时酒楼里已经安排了人,乔宁远也早就过来了,见到他手里的东西,嫌弃道:“杳尘,这些海货可不好吃,腥气太重,你买来做什么?”
祁杳尘让人把这些拿过去泡在水里,吐吐沙子,才慢悠悠道:“做粥,海鲜粥。”
“那定然卖不出去,谁吃这些?”
祁杳尘老神在在摇了摇头,“今日我做给你们尝尝。”
说完,他转而又道:“今日薛辞来吗?”
乔宁远一听到薛辞的名字就止不住笑,“来,他待在薛家也就是受气。”
祁杳尘点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竹制菜单,叫过来一个人,“你让木匠再添一道‘海鲜粥’,写在包子下面。”
乔书应了,踩着板凳将墙上的木牌取下来,抱着出去找木匠了。
这些人就是祁杳尘买的,原本什么名字已经不重要了,新名字是祁杳尘起的,分别叫乔书、乔墨、乔林、乔海,他也实属无奈,这些人非要让他起,他也知道买的人相当于奴隶,名姓自然由东家决定。
他把这些事宜安排好了,就打算跟着乔宁远一起去见见薛辞,结果一路上,乔宁远都十分哀怨看着他,“你是不是也瞧上我家小辞了?”
祁杳尘哭笑不得,不过出于心里那一点恶劣的因素,只笑笑,不说话。
乔宁远一个人阴谋论也没意思,索性边走边看看街边的各样小玩意,自己找乐子。
他们约在学堂那里,祁杳尘一直以为薛辞是来酒楼找乔宁远。
“小辞可不敢那么大意,他那嫡兄看到了,少不了又是一顿冷嘲热讽。”乔宁远解释道。
祁杳尘算是明白了,这也是个命不好的,不过薛辞活得并不艰难,祁杳尘隐约还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淡泊的意味。
他将来意说明之后,薛辞一脸诧异,“他早已成亲,连妾室也有五六房了。不过若是再抬一房妾也不是不可能,我今日帮你问一问。”
祁杳尘谢过,刚想说自己明天再过来,结果薛辞又道:“他此刻估计又在小倌馆里,我现在就去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 注:[1]这一章的诗都是自己编的,不押韵,大家不要深究,随便看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