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
“唤虎子来,”老人下了决心,“带些迷药去,把人迷晕了绑上送洞里去。”
杜氏连连应下,她又想起一事,“离上回献祭已有五年……”
她话没说完,在厅里的大汉都心知肚明,但都未发话。
“芸娘罢。”老人说完不再说话了。
杜氏不忍,“芸娘手艺极好,模样也不差——”
壮汉急忙捂了她的嘴,大声斥道,“村长发话了,你插什么嘴!那芸娘多大年纪还不嫁,早早的嫁与花神便是她最好的宿命,你莫要多舌!”
怀里的娃娃有要醒的趋势,杜氏自知无用,微红了眼眶抱着娃娃坐在后头不发话了。
花怜睡到一半,鼻尖突闻异香,她睁开眼往源头一瞧,窗户上一小窟窿里钻进小竹筒,隐隐蓝烟往屋内飘。
睡意猛然惊醒,就像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捂住满川口鼻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满川未见过这人界这等下三滥手段但也有所防备,只是动作已有迟钝,花怜心里着急,轻着脚下了床。
她将布巾打湿捂在满川口鼻处,门外有人在撬门,满川一把将她搂入床内,从芥子袋中取了清瘴丹吃了,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回芥子袋。”
花怜一只手刚伸进去,门已经被打开了,心底一惊,她又缩回了满川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