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身上,“伤害同门,此举当诛!”
齐风城握紧了拳头,咬着牙关没有开口替她求情。
吐了两口血,齐月从地上颤颤巍巍爬起,杨朗想去扶却被霍真拦着,“你当我门下弟子三百余年,此次之事也有我一份责任,如今我这一掌是替他打的,你若是恨便恨我,齐长老如今在这,我给他一个面子,罚你去砀山禁闭五十年,没得允许不得出山!”
“你可听明白了?!”
齐月红着眼望着齐风城求救,证据确凿,他闭上眼不看,心中却在滴血,“……我无异议。”
求救无门,死死盯着满川,齐月牙齿沾了鲜血,说话时好似从地狱来的,恨极了他,“之前害了齐麟,如今又来害我,你好狠的心肠!”
霍真:“齐月!”
齐风城不愿再看,挥袖起身,“我先下去了。”
“叔伯!”齐月撕心裂肺的喊,“你救救我,我是被人冤枉的!”
走至一半,齐风城回首,眼中颇为失望,“你要我如何救你,证据确凿,门主不将你赶出门派已经算是仁慈,好好修炼五十年,我倒时再去接你。”
齐月把目光放在了杨朗身上,声音凄凄,“我炼药时师弟在我身旁瞧着,你可问他我是否有加这东西进去?”
霍真将目光投向了杨朗,稚气青年跪在地上,焦急附和,“我日日跟着师姐,她从未拿过此物出来,师尊……”
“她要了你的元阳,”霍真却一语道破两人关系,脸上显了失望之色,“我暂且不追究,你年纪小不知此物厉害,你师兄修的无情道差些引了心魔,你可知蛇缠藤乃魔界之物,若有人陷害,又如何能做的如此周全。”
齐月自知无用,认命般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我自去砀山领罚,谢师尊多年教诲。”
杨朗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霍真一个眼神吓住,只望着齐月独自往外走去。
满川俯首行礼,“弟子也先行告退。”
霍真予了他一瓶药,语重心长,“此物能尽量化解你体内还未融入的蛇缠藤,若是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同我说,我知此事处理得尚不如意,但齐月毕竟是你师姐,在齐长老面前我不能顾忌他的脸面,希望你能理解。”
满川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弟子并无异议。”
花怜等到的却是面沉如水的满川,他解了禁制,听见跑来的脚步声眼神一顿,好似找到了症结所在。
他的性格变化,他所为的情,皆是那药物所起,并非心中所愿。
凝视着花怜带着笑意的脸,他却久久无言。
花怜感觉到有哪里变了,小心翼翼地问他,“是身体不舒服吗?”
满川却在自己几日前所做的决定中摇摆不定,他是否真的要随情而动,但此时在花怜贴近时跳动的心骗不了人。
他因蛇缠藤之故轻而易举的动了心,如今却因自我放纵而不可自拔。
花怜的笑意也慢慢收敛了起来,她非常之敏感,就连距离也相对而言拉了开来。
满川执了她的手贴在胸口,那颗心脏比方才还挑的快些,好似离开了她就如死水之潭,什么都没有了。
花怜怔怔的昂首望着他。
“我修的是无情道,”他听见自己这么说着,“你听,它跳的有多快。”
花怜抿了嘴,脸上却毫无笑意。
“它是为你而跳,”他无师自通的说着情话,顶着那张淡漠的脸俯下身凑近,“但我不知道它能为你跳多久,如果我的劫过了……”
花怜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转而又盯着了他一张一合的唇。
“我的道不应该动情,你应当是知晓的。”
花怜觉得喉咙有点干,难以下咽。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如果他的道成了,死的就是她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耷拉着眼点了点头。
满川同她说实话,她却口都开不得,蒙在心里生根发芽,土地下根却烂的发臭。
满川:“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花怜硬了心肠,她踮了脚尖,就着满川俯下来的脸亲上了他的嘴角,她自己的唇都发着颤,一边感受手底下他心脏越来越快的跳动,她自知还有一线希望,一手搭在满川的肩上,又挪了挪位置亲在他凉薄的嘴唇上,“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句话是正经话,你们别想歪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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