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库洛洛能想到这一点,其他人自然也不会想不明白,所以,侠客紧张了。
“团长~”
库洛洛看了看其他人,无奈道。“找吧。”
“最深刻的,最深刻的~嗯哼,唯有爱与死才是最永恒不变的主题吧。”西索扭扭腰,狭长的眼眸微挑,忽然仿佛极其high的抱紧了自己,说了句让所有人起鸡皮疙瘩的话。
“呵,死还算是勉强符合你的style,爱,那是什么鬼东西?你确定你有那玩意吗?”飞坦嗤之以鼻,讥讽道。
“飞坦,你妒忌我吗?我的爱可是满满的奥~,啊,来接受我的爱吧~”西索单手叉腰,摆了个姿势,像是想要使用‘伸缩自如的爱’的架势,可是后一刻,想起自己念力还没恢复,又凋零了。
“你真是无时无刻不让我感到不爽。”飞坦却反而有些忍不住的样子,刚才雷奥里斯那边受的气还没发出去呢。
“喂喂,现在哪里是打架的时候,飞坦,你冷静一点。”侠客见状,连忙拦在了飞坦面前做和事佬。
“这个,刚才有听见。”伊路米忽然出声,没头没尾说了一句。
“什么?”金有些疑惑地走到了伊路米身边,看他指着其中一只光棱镜碎片,那里有细小的声音传出。
“妈妈!爸爸!医生!谁都好!救我!救我啊!我好痛,好痛啊!我要痛死了!”
金脸色一变,“这是当时听见的那声音里的第一句。”
“嗯,是最开始吧?人不是都说了,如果能回到过去,就可以改变什么,所以会不是是在最开始?”伊路米一边伸手去戳那片棱镜,一边回头问道。
就在他的指尖碰触到棱镜的那一瞬间,突然,棱镜瞬间放大,然后,将伊路米整个都拖了进去。
“喂,伊路米!”金伸手去抓,却落空了,他连忙也跟着朝那光棱镜里扑了进去。
“团长。”见此,侠客立刻征询意见,脚却是自动自发地朝那片棱镜里走了。
“一起进去吧,回忆只是回忆,没有了毁灭之力,不会再对我们造成什么危害,倒是人失散了,却是个问题。”库洛洛很快做出了决定,
西索和飞坦以行动认可了这句话,两人甚至先侠客和库洛洛一步进入了棱镜,而在侠客和库洛洛也进入后,这片棱镜又恢复了原本的大小。
周围的环境猛然变了,他们站在了一个白色的病房里,雪白的墙壁,雪白的被单,灰白的地面,这个房间的所有一切都是苍白一片的,躺在病床上的少女也是苍白一片的,这是···,这不是之前在虚构记忆里看到的赛璐璐生病时的回忆吗?
库洛洛还在讶异,下一刻,一阵难以言喻的疼痛却猛然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这次真的是回忆的感同身受,但却与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这次的疼痛,特别难忍。
而躺在床上的少女已经涕泪交加、歇斯底里地凄厉惨叫起来,她毫无任何形象地在床上剧烈打滚挣扎着,浑身汗出如浆,和着从皮肤里莫名其妙往外渗出的血珠一起,迅速将身下的床单都染湿染红了,即使如此,少女青筋暴突的双手依旧不停地撕扯抓挠捶打着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对抗疼痛似的,医生冲了进来,大剂量的止痛剂、镇静剂、麻醉药打下去,可是,药物完全不起作用,少女依旧在挣扎。
仿佛千万把钢刀由内到外在一寸寸地慢慢凌迟着,又像是被投入了熊熊烈火一刻不停地细细灼烧着,还有一种无法忍受地彷如蚂蚁虫子爬满身体地奇痒和恶寒,却无论怎么抓挠都找不到那止痒的一点般,甚至呼吸都成了一种奢侈,像是被闷在了一个毫无空气的罐子里,大脑、胸口都要涨爆了,却只能毫无办法地等待窒息到来,四肢被无形的力量剧烈挤压着,全身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发出了奇怪的扭曲破碎的声响。
库洛洛一时间疼的眼睛都不自觉发红了,眼角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双手无意识地死命攥紧,连掌心被戳破了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段回忆之前根本不是这样的,这才是真正生病时的赛璐璐吗?根本没有镜像精神里看到的那么轻描淡写般地只是苍白、无生气,这简直是在用生命对抗般的惨烈。
飞坦死死咬着牙,憋气忍受着这痛苦,他年少时也曾受到敌人的各种折磨,有了力量后更是对如何凌、虐他人极其感兴趣,可飞坦敢赌咒发誓,没有哪一次,也没有哪个被他折磨的人会遭受到如今的痛楚,不是一样样来,而是所有的折磨同时加诸在一个人身上,仿佛将世间所有一切的痛苦都承受了一遍似的。
“她···这是什么病!为什么药没有用!”飞坦的神情因痛楚而显得异常狰狞,嘴角淌下了一丝腮帮子过度咬合而渗出的血滴,一字一顿地问道。
侠客早就已经没什么形象地惨叫了起来,肉嘟嘟的脸颊露出了一个无法忍受的痛楚表情,碧绿的眼眸泪汪汪一片,不停嚎叫着。
“嗷~我去!痛死了!天啊,痛死我了!为什么?这里不是精神体吗?要不要这么逼真模拟出真实的*感受来啊!啊,天啊,饶了我吧,这要感同身受到什么时候啊!啊~’
侠客已经忍不住开始为了对抗痛苦也抓挠起自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