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七点。
叶天策带上各种身份信息证件,骑上电瓶车离开紫金天宫。
他今天有一件重要事情要完成!
——去民政局跟肖倾城办理离婚,从此两人再无关联!
由于叶天策昨天从病房临走时,曾告知肖倾城去民政局的时间是上午十点。
现在时间还早。
所以叶天策打算在去民政局前,先处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将爷爷留下的遗物,那枚虎形玉佩给修补上。
毕竟这是爷爷留下的唯一一件遗物。
如今被季博晓那混蛋摔成两半,他总归不能放着不管!
二十分钟后。
叶天策来到江南市的“珍宝阁”!
所谓“珍宝阁”,其实是一家经营着古玩、玉雕等珍宝的店铺!
它坐落在古玩街上,占地很大,在江南市名声显赫!
很多达官显贵,都会到此购买玉雕,花钱不计其数。
“珍宝阁”之所以有这般影响力,是因为其阁主是一名玉石雕刻大师夏平。
据传任何玉石到他手中,都会被雕刻的栩栩如生,其作品极具艺术价值!
叶天策今天来珍宝阁,就是想找这位夏平大师,问他有没有办法,把虎形玉佩给补上!
迈进“珍宝阁”。
映入眼帘的是店铺内亮丽堂皇,展柜上到处是琳琅满目的玉器和古玩等。
在店铺最中央处,是一座一尺多高,由玉石雕刻的“绿山清水”,青玉绿山和白玉清水相互映衬,栩栩如生。
在“绿山清水”旁立着一张牌子。
上面介绍说这是夏平大师在五年前精心雕刻的作品,是他最得意的代表作!
曾有富商要花3000万购买,却被夏天大师给拒绝了,留在店内当做镇店之宝!
叶天策随便问一个店员学徒道:“夏平大师在不在?我想找他。”
那学徒上下打量叶天策一眼,发现一身上下穿的很普通。
便不耐烦道:“你谁啊?我师父忙着呢,能是你想见就见的?”
叶天策皱了皱眉。
心想这“珍宝阁”的学徒脾气这么高傲的吗?
就在这时。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吵闹。
叶天策转头看去,发现那里有一名青年顾客跟几个学徒发生了争执!
砰!
那青年突然被一名学徒打了一拳,往后退了好几步。
那青年捂着脸颊,操着外地口音骂道:“你们这是黑店!坑我玉石,还动手打人,还讲不讲诚信了?”
“都让一让!”
从学徒身后出来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身材微胖的中年人。
有些笑面虎的长相。
中年人眯起眸子,冷笑道:“小崽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说我们“珍宝阁”是黑店,信不信老子告你造谣,牢底坐穿?”
“你……你们……”
青年指着那中年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于是转身对店内顾客们大声诉苦道:“大家都听我说两句!我是外地的,早听说江南市珍宝阁雕刻玉石很厉害。
所以在前天带着一块上等青白玉,来珍宝阁拜托夏平大师雕刻一枚玉镯。
但是夏平大师很忙,是这个叫孙凯的师傅收下我的青白玉,让我一天后过来取货。
可没想到,今天早晨我过来取货,镯子是雕刻好了,却发现根本不是用我带来的那块上等青白玉,反而被调包了!”
说着,他左手高高举起一个青白相间的镯子道:“你们看,这就是孙凯给我的镯子!”
右手则是举起手机展示一张照片道:“这是我前天带来的上等青白玉,大伙儿对比下看看,“珍宝阁”是不是把我镯子给调包了?”
众人凑上前仔细对比,不由得议论纷纷道:
“这镯子条纹混杂,质感和光感都很一般,一看就是最廉价的那种,估摸着连200块都不值!”
“照片上这块青白玉,质地细腻、光泽温润,的确是上等货,用它来雕刻的镯子,绝不可能是这样子!”
“难道这玉石真被调包了?可孙凯师父是夏天大师的首徒,未来“珍宝阁”的继承人,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你有所不知,前段时间孙凯染上赌博,输了不少,就打上了私自调包顾客玉石赚差价的小算盘,听说近期有好几个顾客都吃了瘪,但碍于“珍宝阁”的名声势力,只能吃下哑巴亏!”
“啊?居然还要这回事儿?夏平大师居然也不管管自己这个首徒!”
“……”
众人议论,让孙凯脸色略有难看。
他赶忙对顾客们解释道:“诸位,千万别听外界风言风语,我们珍宝阁做生意从来都是公平诚信。
我孙凯更是两袖清风,怎么可能会干出那种龌龊勾当?一切都是这小子血口喷人,凭空捏造事实。
你说我调包了,那想问问你,我调包后的青白玉镯到哪去了?你能拿出证据吗?”
就在他话音刚落。
从店铺里面走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叶天策转头看去,却发现是个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