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熄灭的时候,就是雷声响起的时候。
他宛如一只没被赋予生命的木偶,只有每次雷响,那眉目紧蹙的一瞬,才能证明他还活着。
易予澈,他在适应一个人承受雷声。
在连续的打击下,他面色如纸,薄唇紧抿成线,冷汗一滴滴沁下。
月夏回到床上盖好被子,沉声。
关了吧。
门外,宋潮安一直没有离开。
待确认里边的人应该休息了之后,他握住门把,转动之后却发现上锁了。
暗自咬牙,他回到了客房。
心口不停鼓动,肿胀难受,他终于意识到,月夏变成了最初的白月夏。
他本以为自己会厌恶,却不想,看见这样的她,他竟隐隐有种兴奋感,更加喜欢了。
只要将她娶到手,以后不愁没机会重新改造她的意识。
一想到以后能随意玩弄她的意识,男人愈加亢奋。
……发表文件上单独签了宋潮安的名字,锦绪第一个表示不同意。
这里边明明更多的是老易和月夏的成果,凭什么一直急功好利的宋潮安能获得殊荣。
“夏夏,我必须要告诉你件事。”
准备交流会之前,锦绪在实验室堵住了月夏。
因为找不到易予澈,他看上去神色疲惫许多,那元气满满的模样也颓废了不少。
最近科研室里的人员,都不敢轻易招惹他。
“锦叔叔,你说。”
月夏和宋潮安正在写交流会的稿子。
锦绪不悦道:“我找你,不是找他,让他一边去。”
宋潮安隐隐不安,他不知道易予澈离职的原因,所以特意去调查了下。
果不其然,易予澈也调查过他。
月夏会变成原来的样子,定是跟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