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手颤抖朝外伸,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察觉到她不是装的,花乾打开锁,朝她后背拍去。
一坨馒头块被咳出来,月夏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呜呜,你这是虐待,我又不是坏人,干嘛要这样欺负我,咳咳!”
她又哭了。
花乾从没见过眼泪这么多的人。
他正欲开口,月夏已经将眼泪鼻涕擦到他的衣服上。
花乾:……
纵使活了这么多年,他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见他呆若木鸡,月夏也哭不出来了,“我、我眼泪不脏的,反、反正你肯定不要这衣服了,不如给我穿吧。”
花乾这才注意到,她那因为被雷劈过而残破不堪的衣服。
众生都只是三千世界里的浮尘,男人女人在他眼里都一样,对此他并不害羞,反而仍由月夏扯去他的外衣。
这样她应该不会哭了。
月夏吸吸鼻子,就算给她馒头吃,给她衣服穿,她也不会觉得他好的!
拢着衣领,月夏小声道:“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都不记得了,与其你强制把我关在这,不如让我转换心情,也许心情好了,就会想起来。”
“要是不还不放心的话,拿根绳……呸,给我戴个小点的锁都行,只要不限制我的自由,继续待在这里,我会抑郁,天天以泪洗面最后自尽的。”
月夏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花乾沉眸思索着他待会儿看哪本书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