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宁寒着一张脸走向府邸,她给容冥用的是颜族的凝霜之毒,虽然并无性命之忧,但容冥会浑身麻痹无法动弹,只能躺在床榻上,跟要半条命没区别。
除非有解药,否则未来沈长宁应该可以不用再见到他。
回到院落后,沈长宁直接命春楠和夏棠在府邸周围布了一圈阵法和机关。
她出生颜族,奇门遁甲之处会的也不少,只是从前在摄政王府,这些东西全部都用不上而已。
这一夜,外头经常传来一阵接一阵的惨叫声。
沈长宁坐在桌前,陷入沉思。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防着人绑她,那得累死!她必须赶紧说服静和夫人让她见李祯!
里头的杀手中,就属睿王府的那批最着急。
只要她能把容睿拉下去,那些杀手见容睿抓她都栽了跟斗,自然就会怂,多半也就不敢再动手了。
“明日,去一趟静和将军府吧。”
竖日清晨,沈长宁就偷偷潜出府邸,遛向静和将军府。
她想着静和夫人今日状态应该已经好了一些,倒是可以跟静和夫人提一提李祯的事情,所以径自就去了静和夫人的房间。
谁知,她刚刚踏进院落中,就听见静和夫人一声凄厉的怒吼。
“放开我!”
恰时,静和夫人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地扣住,强行押着跪在一名男子面前,
“你要我告诉你祯儿的踪迹,妄想!”静和夫人一头青丝散乱,唇角泛着青紫,满是嘲讽,“你把祯儿害的如此凄惨,居然还不放过他!”
“你是真的不怕自己在这位子上坐不稳吗!”
静和夫人刚刚生产完的身子元气大伤,明显就还没恢复过来。她跪在这冬日的寒风中,极其脆弱,就好像风一刮,就要断了似的!
饶是如此,静和夫人还是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半点都不曾退让。
“正是害怕,本王才要带祯儿回去。”容睿一步步来到静和夫人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嗤然地道,“夫人,本王特意挑静和将军进宫面圣的时候来,你可明白本王的良苦用心?”
“今日,没有人能救你。”容睿独臂的手探出,指尖勾起静和夫人的下颚,嘴角轻勾,“你这张脸,倒是长的比你妹妹还娇媚几分。”
“生过孩子的女人,本王还没玩过。”容睿视线毫无保留地从静和夫人的脸上往下扫,瞧着她孱弱的模样,默默吞咽口水道,“静和夫人果真风韵犹存...”
“只是可惜,夫人产后元气大伤,不知道跟本王鸾凤颠倒之下,会不会出人命?”
静和夫人只觉得容睿看她的眼神恶心,怒骂道,“畜牲!”
“啪!”容睿原本抵在静和夫人下巴的手猛的甩了一个耳刮子过去,冷冷地道,“贱女人!居然敢骂本王!”
静和夫人唇角被打出一缕鲜血,她感受着耳边火辣辣的疼痛,依旧朝容睿嗤然地道,“你干脆杀了我算了!总归我是死,也不会让你再去祸害我妹妹!”
“杀了你?”容睿似笑非笑地道,“本王说过,比起杀死你,本王对玩死你来得更有兴趣。”
“你现在不愿意告诉本王,李祯的去处。”容睿手覆上静和夫人的胸口,往下压,悠悠地道,“但...过会儿在本王身下的时候,可就不一定了。”
他见的女人太多,这些女人,平日里总是不听话。
不过等睡觉的时候,嘴巴自然就会松。
“睿王!啊!”静和夫人感受胸口的灼热,顿时跟发疯一样要挣脱旁边的两个侍卫。
但她昨日才生产完,力气又如何能抵得过两个武功高强的成年男人?
容睿阴笑着,粗犷的脸上随着他笑容绽放,眉心向下延升的伤疤显得格外狰狞。
有两个侍卫帮忙,他哪怕只剩下一只手也能扯开静和夫人里衣的带子,然后将手探进去。
“不要!”
就在静和夫人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从远处飞射而来一柄剑,直接砍向容睿剩下的一只手臂。
容睿面色微变,连忙急急躲开那柄剑,然后转头望向剑袭来的方向,怒道,“谁?!”
沈长宁站在院落门口,缓步走向庭院中。她那一双露在面纱外的秋水桃花眼此刻泛着阴狠,“睿王殿下,你做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沈长宁只要想到容睿连刚生产完的女人都要祸害,就止不住地一阵恶心!
败类!
“颜宁姑娘?”容睿瞧着沈长宁一袭蓝衣和同色系的面纱随着三千青丝一同拂动,整个人气质温柔清冷,依稀能看见若隐若现的面纱下,是一副倾城国色的脸。
当下,他脸上就止不住地透出一抹痴醉,连声音都放柔了一些,“你...怎么会来这里?”
静和夫人在瞧见沈长宁的一刹那,面色笃然大变,低吼道,“颜大夫,快走!快走啊!”
颜宁容色绝顶,万一被这畜牲看上,可就是灾难!
“你给我闭嘴!”容睿神情霎时沉下,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向静和夫人。
“啊!”静和夫人惨叫一声,顿时疼的弓起身子,连带额间都溢出一层细密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