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被浴缸侧边绊了一下,整个人丢脸地栽进他怀里,僵硬地一动不敢动,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云雀恭弥替她理了理有些乱的长发,垂眸看着她如今似鹌鹑般自欺欺人的状态,舌尖顶了顶上颚,灰蓝色眼睛里带着笑意,不疾不徐地问:
“不是说要帮我洗澡,怎么不继续了?”
近朝颜:“……”
她睁开眼睛,近距离看到他性感的喉结、漂亮的锁骨,立即像被烫了似的挪开目光,同时不着痕迹地想将他揽在自己后腰上的另一手掌心掰开,因为完全没反应过来这人从小到大的突然变化,所以连回答都是磕磕绊绊的,显得格外心虚:
“我……我是怕小时候的你摔了……你现在都、都长大了,不需要我帮你洗。”
感觉到她的逃跑念头,云雀恭弥轻哼了一声,非但没有如她所愿地松开手,反而将她往怀里压得更紧了一些,慢条斯理地应:
“我觉得需要。”
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小松鼠格外识相,从善如流地道歉,“老公,我错了。”
“嗯?”
男人扣着她的下巴,直视她紫色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悠悠发问,“之前不是叫我宝贝、宝宝、弟弟、儿子?”
近朝颜:“……”
面对这张俊美不已的面庞,听着他用这种要命的磁性声音重复这些羞耻度极高的称呼,近朝颜意识到自己之前可能真的是犯了失心疯,她到底是怎么这么飘的?
“……我可能在说梦话。”她试图给自己最后找一条活路。
云雀恭弥唇畔弧度上扬,垂下眼帘,冷白指尖一粒一粒地解她身上这件大衣的纽扣,感觉到怀里这只小动物开始瑟瑟发抖,但又不抱希望地用双手捧住他的掌心,仿佛这样就能挣扎出一线生机似的。
他掀起眼皮,动作确实停了一瞬,却是用来附和她的话,“我想也是——”
但紧接着。
男人将她腰带抽出,将她抗拒的双手拢住,用腰带缠上去的时候,他凑近去吻她瞪圆的眼眸尾部,笑意冷然地应:
“不过接下来的梦话,你可以说大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