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个小时后,一行人顺利到达南锣鼓巷。 为了表示对舅舅一家的重视,阮秀琴、米沛、刘怡都出来了,亲自到巷口迎接。 本来米见也想出来的,但因为邵市有一个月不出门的坐月子习俗,说是见风会头疼,会有后遗症,所以硬是被压在屋内不许出门。 而米见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毕竟是长辈,出门迎一个后背不好看,生怕被张家人看扁了,所以只在院子里表示一个积极态度。 一路打过招呼,阮得志和杨迎曼终于走进了正屋,同米见相见了。 “舅舅、舅妈,妹妹,你们一路辛苦了。”米见亲自端上茶水。 “诶诶...”阮得志和杨迎曼其实是同米见在4年前见过一面,不过那时候她是以杜双伶的闺蜜、张宣的朋友在上村玩。 看着眼前这比花还好看的人儿,阮得志和杨迎曼都心生感慨,真是没想到啊,以前他们一直认为杜双伶会牢牢抓住这外甥,没想到米见会先一步结婚生子。 望着眼前的米见,说实话,阮得志脑海中总是浮现出杜双伶,他本就是一个重感情的人,此刻觉得姐姐一家有点对不住那杜姑娘,可是他又是一个“外人”,内中事情他不甚了解,也无法多说,无从干涉。 心里是这般想,阮得志行动上却喜气洋洋地掏出了一个大红包塞张觅手里,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对祝福的话,把米见一家和阮秀琴同志说的开心不已。 晚餐非常丰盛,又都是一大家子人,没什么见外,气氛那是相当好。 尤其是阮得志和米沛竟然看对眼了,喝上了,茅台那是喝了一瓶又一瓶,一练喝了三瓶才罢休。 中间张宣也乐呵呵地凑了个兴致,但他有自知之明,只敢喝一杯。 晚上12点过,洗漱上床的杨迎曼关心问阮得志:“你今晚喝了这么多酒,头疼不疼?” 阮得志摆摆手,点燃一根烟说:“今天高兴,这点酒还难不倒我。” 他这是说的实话,在体制内打拼了那么久,酒桌文化那是早就摸透了,一瓶半白酒还真不在话下。 看得出来丈夫的兴奋劲,杨迎曼靠着床惋惜地说:“那杜双伶真是可惜了。” 阮得志扭头问:“你很喜欢双伶那闺女?” 杨迎曼说:“我们每次回上村,她对我们都很热情,招待的无微不至;而每次开学时,她都会跟着张宣来家里看望我们,讲真话,我对她的感觉非常好,且认真把但外甥媳看待,可真没想到就这样落后出局了。” 阮得志点头又摇头:“被别人抢了先,这是我没想到的,毕竟当初姐姐是真的很喜欢双伶。不过你说的出局倒没这么严重,我看啊,张宣应该还是跟双伶保持着男女朋友关系。” 杨迎曼对这些八卦听得少,此刻有点懵:“这边都结婚生子了,杜双伶会同意?” 阮得志不比妻子,作为海关高层,其实是有听说张宣和陶歌那传闻的,不过他一般不跟别人说,只是心里有个数就成。 见丈夫不说话,杨迎曼有点开窍了,问:“是不是除了米见、杜双伶和莉莉丝外,张宣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 阮得志惊讶:“你知道莉莉丝?” 杨迎曼说:“以前女儿在英国留学时,打电话提过一嘴,我就记住了。” 原来如此,阮得志点点头又摇摇头,哭笑不得地说:“我这个外甥啊,他的女人缘和他的才华成正比。” 一句话,杨迎曼差不多懂了个七七八八。 .... 第二天。 中午时分,陶歌给张宣打来电话:“姐到敦煌了。” 张宣诚挚说:“辛苦了,你还没休息好就被我叫来叫去,说实话,有些过意不去。” 陶歌听得很受用,但提醒道:“你昨天给我发短信时,双伶就在身边,以后我在你女人身边时,发短信别那么直接。” 张宣小心问:“双伶没看到吧?” 陶歌反问:“姐有那么蠢?” 听到这话,他放心了,问起了正事:“见到希捷了?” 陶歌说:“见到了。” 张宣紧着问:“情况怎么样?有怀孕没?” 陶歌没直接回答,转而问:“你是希望她怀孕,还是不想?” 张宣沉吟片刻,说了心里话:“有我当然高兴,当然开心接受。 要是现在没有的话,我也不失望。因为现在好多事挤到一起,我感觉人都快要分裂了,奔波不过来。反正我们以后还年轻,不急于这一两年。” 陶歌说:“看来你是倾向没有?” 张宣否定:“并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就算真的有,熬熬就过了。” 接着不等她说话,又问:“到底有没有啊,别吊着我胃口了,我都快急死了都。” 陶歌说:“没有,希捷中饭还跟我喝了点酒,然后去剧组工作了。” 闻言,张宣怔了怔,沉默了。 见他不出声,陶歌不解:“你不是不失望么,怎么不说话?” 张宣把手机换到左手:“我刚才突然想到了希捷妈妈,估计很失落吧。” 陶歌说:“失落是肯定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