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责到外边跑业务,貌似不错。” 商量了一阵,大姨忽然看向希捷,问:“捷宝,你大学学的是新闻专业,跟这方面也搭得上,你用年轻人的思维帮我们这些老将分析分析,出版行业未来会怎么样?” 见桌上众人齐齐望向自己,希捷这么聪明的人儿,哪里不知道这些长辈在隔山打牛? 他们更想问牛人张宣,让这大富豪出出点子,只是碍于身份关系,不好直接开口,于是从希捷这里找突破口。 领悟到长辈的心思,希捷甜甜一笑,转头望向张宣,装都懒得装了,直接问:“大叔,您怎么看?” 这“大叔”和“您”字一出口,桌上众人齐齐错愕,齐齐脑莫心冒汗,目光跟着转向了张宣。 这事对其他人来说可能为难,但对于张宣来说,根本就是小事一桩,不管出版行业未来前景会怎么样?他都不是很在乎,反正在他的规划里,老丈人一家不是靠这个生存,他们愿意继续干出版社,那就干呗。 当即说:“我赞同大姨夫和爸的想法,你们对出版社熟悉,做起事来自然事半功倍,到时候我再写个一两本书让出版社发表,再找一些朋友过来帮帮忙,很快能步入正轨。” 欸!桌上众人听到这话,心里一下就安稳了,有张宣这样的大作家亲自写书,有张宣这样的大富豪亲自出面拉关系,未来何忧? 一个困扰两家很久的问题,被张宣一句话就轻飘飘给解决了,桌上推杯换盏的热闹氛围刹那间达到了顶点,谈兴甚浓。 这顿饭解决了两家人的心头大事,吃的轻松,也吃了很久。 饭后,大姨对丈夫感慨说:“人就是不一样,我们两家琢磨了很久的事情,犹豫了很久的事情,因为张宣一句话,心里就有盼头了。” 大姨夫笑呵呵地说:“这就是人和人之间最大的区别所在,我们以前都自命不凡,都对当前的生活满足,但那也要看和谁比,和张宣比,那我们也是庸人,也是地上的一只小蚂蚁而已,他手指缝里随便漏点东西出来,都足够我们两家消化好多年了。” 想起张宣的辉煌过往,大姨没有任何怀疑,反而用手肘碰了碰丈夫,问:“那你觉得张宣会怎么安排捷宝?” 大姨夫思索了会,临了摇摇头:“不好猜,张宣和我们不再一个层次,我无法用自己的思维去衡量他。想来像他这种人,做事应该都是谋而后动,没有完全把握之前,肯定是不会向我们透露的。” 大姨觉得也对,觉得很在理。 另一边。 从淋浴间出来的贺香兰掀开被子上床,小声问正在看书的丈夫:“张宣和捷宝今晚睡一起?” 希行看一眼妻子,笑了笑说:“他们今晚要是不睡一起,你是不是也会心里不安?” 贺香兰怔住了,随后换个话题:“我做过好几次梦,都梦到女儿有了,没想到上个月白等了一个月。” 闻言,希行放下书本:“你不说还好,说起这事我也有。” 贺香兰问:“你也做过相同的梦?” 希行点根烟,吸一口说:“就昨晚还梦到了。” 贺香兰又问:“那他们这次...?” 希行沉吟片刻,“难讲,生孩子这事不是想有就有的,得看运气。我看你啊,也别整天想着这事了,要是让女儿知道,准笑话你。 你以前可是坚决反对地,现在倒是盼着生孩子了,转变还真快,我跟你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 贺香兰双手抻抻被子,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想呢?女儿这个死心眼我是劝不住了,那我当然希望趁着张家对捷宝比较宠爱时有了孩子,都说母凭子贵,那样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我们将来就算老了,也不用再替她操心了。” 希行沉默,没接话。 … 楼上房间。 “大叔,您轻点,爸妈就在楼下呢。” “要不我们去房门上?床有四只脚容易同地板撞出声音,门板连着墙壁,整个屋子受力,不声不响...” “大....” 话才说出一个字,希捷的樱桃小嘴就被堵住了,然后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到了门板上... 希捷眼冒金星,但又不敢大动作抗拒,生怕惊扰了楼下的爸妈。 一个小时后,希捷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可怜兮兮地说: “要是早知道您会这样对我,当初就不挤公交车了,天天打出租车...” “哈!”老男人乐疯了,低头吻了过去。 不过这次吻得很轻柔,很细腻,很认真,良久才松开她的嘴,一脸满足地道:“和你在一起,感觉自己每次都像重新活过一样,生龙活虎,很喜欢。” 希捷闭上眼睛,有气无力地抗议:“我看您是喜欢门板,今后搂着门板睡算了。” 张宣笑问:“门板那么硬,怎么睡?” 希捷心有戚戚地说:“上面垫一个杜双伶,不够的话再垫个米见。” 张宣问:“要是还不够呢?” 希捷睁开半只眼:“您不是还有个女钢琴家嘛,那个身材娇小,门板完全装得下...” 张宣厚颜无耻:“不小了,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