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眼疾手快又捞住了。 大过年的,掉筷子可是大忌讳,阮秀琴心里一阵后怕。 杜双伶听得明明白白,高兴地站起来搀扶着身子有些发抖的未来婆婆,“妈,是二姐打电话回来了,我陪您上去。” “诶,好。”阮秀琴摸了一把眼泪,拉着杜双伶上了二楼。 楼道口,张宣同双伶点点头,然后下了楼。 他不想呆在二楼,因为下面的局面几乎可以预料,阮秀琴同志肯定会激动到哭。 “爸、妈,陶歌,来,过年了,我们喝个痛快。”张宣举杯,频频敬酒。 杜克栋和艾青兴致挺好,一杯跟着一杯喝。 陶歌就更别说了,这里喝酒她最厉害,当然不能怂。 十多分钟后,阮秀琴下来了,眼睛红红的,明显哭过。 艾青拉着她的手问:“秀琴,兰兰怎么说?” 阮秀琴高兴说:“张兰明年7月份回来,他们两个回来参加双伶的婚礼。” 张宣、杜克栋和陶歌齐齐看向后面的杜双伶。 杜双伶笑着点头:“二姐亲自跟我说的。” 杜克栋也跟着高兴:“这下好了,秀琴,你最后一桩心事也了了,明年张宣和双伶结婚,兰兰也回来了,你的日子更好咯。” “诶诶.”阮秀琴确实激动,激动到语无伦次,激动到不知道怎么好了。 在她心里,就算张兰一万个不是,但还是她女儿,打断骨头还连着经的血亲,自然盼望团员相聚的。 这个晚上,阮秀琴很兴奋,兴奋到把杜克栋和艾青喝醉了,兴奋到把她自己也喝醉了。 为了陪婆婆,杜双伶也豁出去了,也喝醉了。 陶歌酒喝得同样不少,可架不住酒量好哇,此刻跟个没事人儿样的,脸都没红。 两人合力把三位长辈搀扶进卧室,又把双伶抱到床上,都累趴了。 最后陶歌问他:“你脸也红了,没事吧?” 张宣摇摇头:“还好,没喝白酒,我没那么容易醉。” 说着,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把拉过跟前的陶歌,抱着就啃了起来。 陶歌看笑了,“看你这个急色样,还说没醉。” 张宣不管不顾,抱着她亲昵了许久才松开,问:“感觉怎么样?” 陶歌懒得动了,就那样横躺在沙发上,“你是说吻,还是说过年?” 张宣眨眨眼:“都有。” 陶歌说:“姐喜欢和你接吻,每当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自己还年轻,才能感受到作为女人的好。” 张宣看着她。 陶歌接着说:“不过姐还是最珍惜这个年,也不知道下次要哪年了。” 张宣问:“为什么不年年回来?” 陶歌反问:“你今后不去米见那过年了?不去文慧那过年了?” 张宣说:“我去不影响你,你可以陪双伶和我老妈过啊。” “切!” 陶歌嘟囔一句,“我还以为你走哪都带上姐。” 张宣想了想说:“米见那肯定没问题,文慧那里估计不成。” 陶歌嘲弄地看了他一眼,没点破他的心思,他的这些女人里,跟谁过年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跟文慧过年。 因为要是陶歌跟文慧关系处好了,不仅张宣担心,其她女人也会害怕。 这晚上,外面炮竹一直在响,张宣和陶歌守在电视机前,直到过了凌晨12点才睡。 “新年快乐!” 12点一到,陶歌扭头送上祝福。 “新年快乐!”张宣跟着送上祝福。 “新世纪新的一天新的一秒,我要礼物。”陶歌像个少女一样缠在他身上,撒娇。 “第一次看你撒娇。”张宣笑说。 “不管,我要礼物。”陶歌直起身子,心口压着张宣的头。 张宣心领神会,抱起她去卧室,给她按摩了一遍。 半个小时后,老男人问:“满意了。” 陶歌眼神迷离:“嗯,小男人不错,跟了你这么多年,这次最有诚意。” 张宣再次吻了她一口,然后说:“不早了,早点休息,明早要赶早。” “好,晚安。”陶歌像瘫痪了一样,不想动。 “晚安。” 道声晚安,张宣起身离开,把门关上,接着去洗漱间洗了个手,随后回了主卧。 迷迷糊糊中,杜双伶睁开了眼睛,望了望身侧的男人后,双手一抱,抱住他的腰,继续睡了过去。 早上3点过,外面又开始陆续放鞭炮了。 但老张家到5点才亮灯,最先起来的是阮秀琴,跟着杜克栋和艾青也来到了厨房帮忙。 杜双伶是第四个醒来的,在黑夜中悄悄观察了一会自己男人后,把头枕在他心口,就那样思想放空,什么也不想。 半个小时后,老男人睁开了眼,伸手抚摸她的秀发,“老婆醒来了?” “嗯。” “什么时候醒来的?” “没多久。” 她关心问:“你还困不困?” 张宣摇头:“不困,我们也起来吧。” “好。” 两人穿衣来到外边时,刚好碰到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