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洗漱一番,呼哧呼哧,牙齿都冻僵了。
这久了,阮秀琴还是没回来,张宣决定自己生火造饭。
灶膛里塞些柴火,洋火划过去,噗地一声燃了,豆大的亮光恍惚间就充满了整个铁锅底。
淘米煮饭。大姐被人带着吃好的去了,今早只有两个人在家吃,半升多米就够,至于红薯饭什么的,张宣任性的压根就不予考虑。
吃怕了,是真的不想考虑,他现在也不奢求面向大海,只要不吃红薯饭就是春暖花开。
其实家里还是有米的,交完农业税后,足够三口人吃到青黄接济的八月份。
只是家里欠的外债实在太多了。放眼望去,十字路口周边的人家差不多都是他们的债主,阮秀琴骨子里是个极要强的人,为了攒钱还债,餐餐红薯饭,然后把积余出来的米拿到集市上去卖。
毕竟自家种的米嘛,还是很受机关单位的人青睐的,一来二去阮秀琴和那些人都熟悉了,那些老主顾有时候还特意关照她,不愁没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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