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志说:
“我们有段日子没凑一起喝了,今天这两瓶喝不完,就是不给面子,以后千万别跟我说:老邓我们喝酒吧。”
看到两瓶白酒,张宣顿时感觉两眼发黑,第一时间竟然有种想逃离现场的冲动。
老邓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连忙对旁边的杜双伶说:
“小杜啊,你要看好你家男人,小小年纪就总是偷奸耍滑,这怎么行?要是都像他这么喝酒,人家白酒厂家不都得倒闭?国家GDP还怎么发展?”
杜双伶笑吟吟地说:“老邓,国家GDP不靠这点,不要总是欺负他。”
“嘿,我欺负他?你可不知道这小子的嘴有多损了哦,我经常被他气得想找扫把。”回忆起过往,老邓那也是一把辛酸泪。
张宣笑呵呵地端起酒杯,“来,老邓,莪们单喝一个。”
“要来就来一杯。”老邓觉得这是报仇的最好机会。
张宣想了想,觉得杯子也不大,依了。
事实证明,老男人不是喝白酒的料,该投机还是的投机。
还在有双伶在,白酒换成白开水都不用吩咐。
那副夫唱妇随的模样,把文慧和邹青竹看得好无语。
倒是阮得志跟老邓臭味相投,两人一声哥俩好的你一杯我一杯,一瓶白酒很快见底了。
“双伶、张宣,我跟你们俩喝一个,祝你们长长久久,白头偕老。”邹青竹寻着空隙,端起杯子跟两人说。
“好,谢谢青竹。”杜双伶拉着张宣胳膊,三人喝上了。
有样学样,文慧也跟着敬了两一杯。
不到片刻功夫,半杯白酒下肚的杜双伶立马红了脸,大眼睛眨巴眨巴,快要晕了。
张宣看笑了,赶忙从后面揽住她,让喝点汤缓缓。
文慧和邹青竹也看笑了,文慧这时端起杯子跟张宣说:“我爷爷很喜欢你的手稿,说字写得很漂亮,让我谢谢你。”
当然得谢谢我,获奖后这手稿的价值自然水高船长,不过张宣就不是那种爱计较这些的性子。
跟文慧碰一个,道:“咱们谁跟谁啊,不要说这些虚头巴脑的,来,喝。”
见他豪爽地干了小半杯,文慧眼睛飘了飘,犹豫小会后,下一秒也拧着性子干了小半杯。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文慧步入了双伶后尘,安静坐在座位上,像个木头一样等着身体自行解酒。
幸存的邹青竹捂嘴直笑,连忙对看过来的张宣摆手求饶:
“别,不要,我和文慧要是都喝醉了,晚上可没人管我们。”
张宣觉得这话在理,遂又把目光瞄向了正要拼酒的两人。
但踟蹰过后,他还是聪明地选择明哲保身。
这个晚上一直闹腾到10点多钟才散。
阮得志依旧不是老邓对手,喝一次输一次,此刻烂醉如泥地趴在沙发上打鼾。
鼾声如雷,把在座的众人都震得一愣一愣的。
张宣问老邓:“老邓你还行不行?帮把手。”
“呵!小瞧人了不是,你小子要是不逃跑,我连你一起撂倒。”老邓走到沙发那边抬阮得志的双脚。
张宣很是不满:“别小子小子的,我现在是有身份的人。”
老邓不依:“你小子别跟我胡咧咧,我现在喝醉酒了,谁还跟你讲身份?”
这逻辑,张宣佩服!
阮得志同志太胖了,太胖了,从一楼抬到二楼,感觉比抬个过年猪还累。
帮着收拾一番,张宣最后拉着杜双伶进了隔壁主卧。
“来吧,帮你老公脱衣服。”张宣一个背身,直接躺倒了床上,丫个大腿,四平八稳看着杜双伶。
杜双伶片了他眼,直接附在他身上,发出泉水叮咚的声音:“我才不给你脱,有本事你别碰我。”
不碰就不碰,张宣嘴巴特别硬气,只是身子一拱,开始唱起了冬日赞歌。
“不要,舅舅就在隔壁,听到了不好。”杜双伶看着衣服一件一件飞到地上,顿时急了。
“你没听到他在打鼾么,他鼾声停了我自然会注意到的...”张宣嘴上说着,手上动作依旧。
“臭德性...”杜双伶哪敢信他,咬紧嘴不做声了。
....
王丽回来了,按两人约定,把这个月的财务账单给张宣过目。
细细翻看完财务报表,张宣问:“在那边怎么样?适应么?”
王丽手放膝盖上,笑说:“还好,我很满意,就有一点美中不足。”
张宣认真问:“哪里不足,你说说。”
王丽眼神在他身上溜一圈,“没男人,我缺个男人。”
张宣无语,这小娘们你看哪呢,你看哪呢?
我这是加98汽油的,你个煤窑在想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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