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叫人家是十里八乡风头最盛的人呢?
北大老师啊!
有文化,见过世面,穿衣打扮又那么时尚,在这大深山里属于蝎子粑粑独一份。
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小年轻一看到她就像开了洋荤。
少年晚上不想她,想谁?
敢保证,那段日子这位女邻居绝对是整个上村梦里最忙的人。
毕竟上村单身汉那么多,是不是?
哦,不是单身汉的话,估计也想的更甚。因为没对比就没伤害嘛。
那雯自来熟地坐下,眼睛看着他拔鸡毛,“我看到你了。”
张宣不信,抬头望向她。
那雯右手撩一下黑长直头发,神秘笑笑:“我看到你和女生走在一起。”
张宣有点信了,“那女生穿什么衣服?”
那雯笑说:“有一个穿白衣服,有一个穿黑衣服。”
张宣:“.....”
算是听懂了,白衣服是米见,黑衣服是希捷,人家是故意过来给自己添堵的。
见他不说话,那雯接着道:“我当时看到你还很高兴,本来想请你吃饭。
但后来觉得不对劲,我听我妈讲过,你未婚妻是艾青的小女儿,我当时就没跟你打招呼了,你不会怪我吧?”
呸,都是北大老师了,还这么爱八卦?
张宣心里那个气,恨不得把大门一关,把这女人拖灶膛去,好好报小时候裤子烂了的仇。
张宣眼皮睁开几分:“我要是怪你呢,咋办?”
那雯双手交叉拢着膝盖说:“这好办。不知道莪分析的对不对,以白衣服那女生的气质模样,你以后还会去北大的吧?
说不定还会经常去。到时候我请你们吃就是了。”
张宣无语,右手拍了拍死鸡,幽幽地道:
“你知道三国演义里,杨修是因为哪句话死的么?”
闲得无事的那雯思索一番,说:“夫鸡肋,食之则无所谓,弃之则如可惜,公归计决矣。”
张宣再次狠狠拍了拍死鸡,问:“那你敢还胡言乱语?”
那雯大乐,“我还以为你当了大作家就不一样了呢,还是小时候那个德性。”
张宣低头继续拔鸡毛:“小时候什么德性?”
那雯眼神扫他一眼:“有仇不过夜,我小时候就拿了你一个辣椒糖,你硬是半夜砸我窗户、往屋里扔石头。”
张宣听笑了:“你还好意思说,比我大7、8八岁的人,还抢我糖吃。
跟你讲,我砸你窗户扔石头都已经很克制了,要不然...”
那雯顺嘴问:“要不然你会怎么样?”
张宣回答:“我现在是大作家,是有身份的人,粗糙的话不好明讲,你自己去想。”
“你那时候才几岁?”
“古人11岁就能生孩子,别说你不知道?”
那雯偏头怪怪地看了看他,很识趣地掠过这话题,问:“要明天才过年,今天就杀鸡了,难道你这鸡是要去杜家送年祭?”
“嗯。”
“那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
“那白衣服女生叫米见吧,我为她可惜了。”
“......”
中午阮秀琴回来了。
张宣也没问她借了多少钱出去,而是背着鸡、鱼、肉去了杜家。
阮秀琴温笑着嘱咐:“满崽,你要是怕难,今晚就到双伶家歇一晚吧,明早把双伶一起带回来。”
前面半句话,张宣同意了。
后面半句话,张宣说:“老妈,咱能不能不那么迷信了啊?
这么大雪,明天又要过年,难道双伶来了又走么?
我看明天双伶就呆在家吧,回门就算了。”
阮秀琴想想,觉得在理。
今生第二次送年祭,对于杜家来说,年祭这点东西不重要,但形式感很重要。
伍瑞国也从长市来了。
打完招呼,杜克栋问张宣:“你今晚还要忙吗?”
闻弦知雅意,张宣忙说:“要过年了,我得好好休息几天。”
杜克栋道:“那就好,我都经常跟双伶讲,让你多多休息,注意劳逸结合,要不这样,今晚我们三老爷们去河里打鱼,放松放松。”
听到打鱼,老男人眼睛一亮,答应了。
对于张宣来说,干苦力可能不行。
但说到下田捉泥鳅黄鳝、下河摸鱼、闲时给姑娘们打打分,那绝对是一把好手呵。
不吹不黑,这个晚上,由于张宣经验丰富,熟悉什么样的水道容易藏鱼?
藏哪种鱼?
彻底把跟在屁股的杜克栋和伍瑞国看兴奋了。
像两个小迷弟一样,被张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