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上也得不到慰藉,还帮你做事?”
张宣辩解:“我有付钱。”
陶芩鄙视:“你觉得我姐缺你这几个钱?”
张宣咂摸嘴:“但事实是,你姐确实帮我在做事。”
陶芩凝视了他足足有一分钟,“我也不知道陶歌和黄鹂是失心疯了?还是着魔了?我为她们感到不值。”
张宣不爽了:“你不是有在谈恋爱么?平时你迁就你男朋友多一些,还是他迁就你多一些?”
李文栋这时搭话:“他男朋友对陶芩很好,基本没红过脸。”
陶芩倨傲地说:“也就我姐和黄鹂眼瞎,竟然喜欢上了你。”
张宣目视前方:“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相信你只要跟我相处一个月,你男朋友就会成为过去式。”
李文栋转过头,打量他一番,笑道:“你这脸皮可以啊,我也想要。”
脸皮当然可以嘛,耍嘴皮子谁不会?
老男人无耻地想。
陶芩紧了紧皮带,走到他跟前面对面说:“我知道你有练习拳击,今天我跟你单挑。”
张宣摆摆手拒接了:“不,过过嘴瘾就算了,要是真被我打服了,我又多个麻烦。”
来到石门站的摩托车门店,张宣把欧阳勇介绍给了两人。
临了对欧阳勇说:“你今天就带他们去山里玩吧,记得赶回来吃晚饭就成。”
听说是京城来的,欧阳勇立即知道这是小舅子有分量的朋友,当即一口答应下来,指着店里的摩托车道:“会骑摩托车的吧,一人骑一辆,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说着,欧阳勇从里屋提了两桶油出来,准备加油。
李文栋不客气的挑了一辆,骑上去问:“有大型野味?”
欧阳勇说:“野猪,昨天接到消息说有一窝野猪在祸害阳春,本来打算明天去的,今天既然赶上了,那就今天去算了。”
听到野猪,陶芩眼睛放光,也挑了一辆摩托车。
等到欧阳父子带着俩人走后,张宣跟欧阳勇母亲说了几分钟话,也回了老杜家。
回去的路上,张宣给陶歌打电话感谢。
陶歌非常不给面子地说:“你不用谢我,我是看双伶的面子。”
张宣问:“齐达内怎么样了?”
陶歌说:“还在争取中,有消息会告诉你。”
接着她又问:“你还有没有事?没有事就挂了,姐很忙。”
张宣说:“你妹妹似乎对我很不满。”
陶歌饶有意味地说:“她所有的情绪归根到底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让你睡姐。
或者姐睡你也行。”
张宣眼睛瞟瞟,直接挂了电话。
睡?
睡什么睡?
睡了就甩不掉了,谁敢睡?
就在这时,温玉打来了电话。
电话一通,温玉就说:“琉璃厂那边的四合院今天开始装修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张宣说:“不用,我信得过你。”
就知道会是这样,早有预料的温玉也仅仅是出于尊重打个电话走走过程。
她换个话题说:“希捷两姐妹今天回去了。”
张宣问:“回湘南?”
温玉说:“是的,我一机场朋友告诉我,两人今天回了长市,估计是回邵市老家。”
“好,谢谢嫂子。”
“不用,那你先忙。”
温玉知道他在参加丧礼,所以长话短说,很干脆地挂了电话。
找到杜玉的号码,发个短信:老同学,你们今天回邵市?
进来一条短信:你怎么知道的?
张宣:我一朋友告诉我的。
进来一条短信:你不会是安排人跟踪希捷吧?
张宣:不至于,你姐是我的女人,我不会用这种烂俗手段。
进来一条短信:呀,老同学,你脸皮越来越厚了,可惜我姐现在不愿搭理你。
张宣:还不愿意搭理我?
进来一条短信:对啊,我每次提,她就甩脸子,还说下次不欢迎我来了,哎,我在你们中间好为难。
张宣:这么久都没效果,你应该换种方式提我。
进来一条短信:怎么换?
张宣:比如我生病了,这叫博取同情;比如提我和杜双伶怎么样怎么样,这叫攻心,看她吃不吃醋?
进来一条短信:好,我下次试试,要是不管用怎么办?
张宣:应该不会,你姐那么喜欢我,又没接触过其他男人,伪装经验肯定不太行的。只要你仔细观察,总会发现蛛丝马迹。
进来一条短信:老同学你不厚道,说我姐是一张白纸?
张宣:白纸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