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念头:“成,你先去洗澡吧,我就到院子里打井水洗算了。”
9月下旬的京城晚上稍微有点凉,冰冰的井水浇在身上竟然感觉到了冷意。
他娘的,老男人被第一桶水弄得龇牙咧嘴。
没得法,只能以毒攻毒,快速一桶桶的冷水倒在身上,适应过后,顿时好受多了。
洗完澡后,两人在院子里纳凉继续聊了会,当聊到他此行打算去荷兰时。
陶歌兴致盎然,“姐跟你一起去,我也想看看文慧在台上的样子。”
有人陪自己去,张宣求之不得,“行,正好有个伴。”
一个小时后,赶了一天路,还在希捷身上折腾那么久的老男人有点困了。
见状,陶歌打断聊天,“累了就去睡吧。”
张宣也不矫情:“好,那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陶歌盯着他的背影,调戏他:“这种老房子听说容易有鬼,怕不怕鬼?要不要姐陪你睡?”
听到有鬼,心里一毛,随后想到自己都是重生的,鬼应该怕自己才对。
思绪到这,挥挥手:“算了吧,鬼只要敢出来,来一个吃一个,来两个吃一双。”
麻着心思回到房间,电灯都没熄,扑床上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睡得正香的张宣是被短信吵醒的。
瞄一眼,备注“杜玉”。
点开:
希捷:老同学,不好意思,昨天朋友生日聚会,手机放抽屉里没带,后来喝醉就没想起看手机。
张宣:没事。
希捷:你欺负我姐了?
张宣:怎么会这么问?我心疼她还来不及。
希捷:她刚才给我打电话,把我骂个狗血淋头。
张宣有点懵:不能吧,希捷会骂人?怎么骂的?
希捷:有不会骂人的女人吗?
张宣更懵了:好像没有。
希捷:你不是说给我姐买玫瑰花吗,玫瑰呢?我问她,她说没收到。
张宣:忘了给,在后备厢。
希捷:你可长点心吧,这事都能忘?你不会只想着睡我姐吧?
张宣:下次给。
希捷:老同学,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我问她,她也不说,不过希捷似乎又不想理你了。
张宣:我知道。
希捷: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张宣:俗话说,古董店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看到手机里的字眼,想起门板上发生的事情,想起门板上自己死鱼般的样子,希捷抿笑着咬紧下嘴唇,脸色红晕,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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