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沙发上,继续看刚才的书。
娘希匹的,饿了有东西吃就是好哇,一碗粥、几块肉下肚,感觉又立起来了,人又活过来了。
吃饱喝足,他破天荒地把碗筷收到了厨房,至于洗?那还是饶了他吧,宁愿下餐用手抓也不洗。
前生过日子他经常下厨但就是不洗碗的,跟双伶吃双伶洗,跟米见吃米见洗,现在跟文慧吃得文慧洗...,嗯哼,这规矩不能破,这是男人地位。
这是一视同仁。
心里无耻地这般想着,我怎么能这么无耻呢?
摸摸瓷实的肚子,张宣觉得生活就是该这样子的,妥帖!
走到沙发前,张宣视线扫过她手里的书,主动说了“恩怨”过后的第一句话:“你也早点休息,我下去了。”
“嗯。”文慧头也未抬。
见状,知道她余怒未消的老男人赶忙自己滚蛋,要多远滚多远,换鞋,开门走了出去。
听到门关,文慧抬起了头,目光透过虚无望着门的方向,眼神一变二,二变三,三...慢慢涣散。
....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一觉醒来,窗外有雨落,有鸟叫,还有花香,老孟诚不欺我也,春天果然到了。
这让他想到了动物世界的配音: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春暖花开,草长莺飞,春天,处处透着生机和浪漫。
听听,难怪自己昨晚做出了唐突的事情,原来这是大自然规律的赠与。
嚯,老夫怎么就这么有才呢?
打个哈欠,起床洗漱,瞧瞧时间,7:56
不太早了,他匆匆出门,早饭也顾不上吃就下了楼。
刘雅菲早就在一楼等着了,看到下来后,主动送上了一袋子早餐。
刘雅菲说:“这是文小姐留下的,她们逛街去了。”
张宣错愕,接过一看,发现是袋子里么装了四个烧麦、一块白色米糕,还有一杯热乎乎的豆腐脑。
问:“她们什么时候走的?”
刘雅菲回答:“半个小时前,好像是去买点什么东西。”
张宣点点头,吃起了早餐。
去白云机场的路上,张宣问:“赵蕾什么时候回来?”
刘雅菲如数家珍:“今早抵达香江,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深城,中午能回中大。”
车子一路晃晃悠悠开着,张宣望着外面不断变化的街景和行人,越来繁华越来越热闹,愈发有点后世的样子了。
白云机场。
张宣掐点赶到时,杜双伶刚好从通道出来。
“双伶这里。”
隔着老远,见到自家媳妇,张宣高兴地举起双手跳了一下。
杜双伶对他的声音有着天然的亲切感,瞬间望了过来,随后小跑着奔到他怀里,嫣笑着呢喃:
“亲爱的,想我没?”
“想。”张宣双手搂紧她。
半分钟后,两人相视一笑,分开,他问:“一个人坐飞机什么感觉?”
在机场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杜双伶大大方过挽住他手臂,轻抿嘴说:
“还好,就是有点想你,好希望我以后坐飞机你都能陪着我。”
“嗯。”
张宣嗯一声,问:“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杜双伶柔声道:“不饿,我看到你就心情好。”
接着她又说:“昨天慧慧和青竹已经跟我打过电话,她们会在家做饭等我,我们回去跟她们一起吃火锅吧。”
听到火锅二字,张宣骤然想起了51放假前邹青竹哽咽说的“回来后一起吃本科生涯最后一次火锅”。
于是点头答应道:“成,现在天气还不是太热,吃火锅应该舒服。”
都说小别胜新婚,一路上两人都在卿卿我我聊天,就没让时间休息过。
中间杜双伶提到了米见,“我们昨天通了电话,说寒假一起聚聚。”
昨晚米见也跟他说起了这事,他不动声色问:“你们怎么说的?”
杜双伶把头枕在他肩膀上:“就是要毕业了嘛,莉莉丝、永健和陈日升他们马上走上社会工作了。今后都很忙,都有各自的圈子,可能就没么方便了。”
张宣揽着她肩膀,嘚瑟地说:“其他人可能是这样,但想想你男人的身份,这种事情不会出现在我们这里。”
“德性...”
杜双伶哪里还不懂他的炫耀之言,片他一眼就发出清脆的声音:“永健和陈日升可不是那种势利眼。”
初听这话,张宣没觉得没什么不对。可细细品味却发现自家笑面虎闭口不提米见和莉莉丝,很明显另有深意。
老男人假装糊涂,避轻就重地说:“孙俊和永健就在天河,要不要带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