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捷问:“那他呢,他现在怎么样了?心里应该很难过吧。”
赵媛媛说:“他昨晚留了一封信,跟我上演了不辞而别,所以我来你这里了。”
希捷过了好久呐呐地问:“你们以前那么相爱,你真打算让他带一身伤走?”
赵媛媛脸上尽是迷茫:“不知道,也许哪天我想通了就去找他。想不通了就不去找了,从此山河永别吧,我为他能做的都做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话到这,赵媛媛转过身子,“跟你说一说,我心里就好受多了。你呢?你住在这里,不离开央视,是一直在怀念、在期待、在等他对不对?”
希捷脱掉鞋子,脚缩到沙发上,双手抱膝可怜巴巴地问:“你说书本上为什么要这么写:忘记一个人需要一辈子?”
赵媛媛问:“书本上还写了什么?有没有写花心怎么治?”
希捷一脸为你智商感到忧愁地样子道:“书都是文化人编撰的,文化人把这包装成风流雅事,只会花式炫耀,又怎么会去治?”
赵媛媛无语:“怎么个包装法?说两句来听听?”
希捷喝完杯中地最后一口酒说:“当他在你心里住下时,就注定已经容不下别人。有些人说不出哪里好,甚至这样那样的缺点一大堆,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深有同感的赵媛媛看着她眼睛,猛地破大口骂:“书上那是在放狗屁,之所以忘不掉是因为根本没有试着去忘记!”
希捷噘嘴,“哎呀呀太粗俗了,我这以后不欢迎你了。”
赵媛媛听笑了:“我就一俗人,没有被大作家浇灌过雨露,自然比不得你有内涵。”
不等她接受,赵媛媛继续说:“我昨天去电影院观看了一场好莱坞电影,片中有个情节让我非常向往,男女主明明被人追杀,但躲到酒店里时,门一关就迫不及待地亲热了起来,那门板都在唱歌,这是我做梦都想要有的热血浪漫,哎,可惜他不行”
赵媛媛一直详尽地描述故事情节,完全没注意到希捷脸都黑化了。
中大。
回到二楼,陶歌来到书房继续阅读“人世间”。
张宣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在客厅默默练习拳击,新书大纲已经打磨很久了,原著被他弄得面目全非,甚至已经称不上是原著了,80%的内容是他自己填充的。
他现在之所以还没有动笔写,一是要暂时放松下,等脑子走出现有大纲情绪时,后面在来一波头脑风暴,力求更好。
二是等谢琪的书籍过来,他要好好的琢磨西方语言,琢磨台词设计,琢磨代入感。
半个月没碰女人了,年纪轻轻的精神充沛,足足练了一个多小时才把高涨地热情打发掉。
洗个澡,他躺到了床上,开始放空心思,慢慢地慢慢地后面竟然睡着了。
时间不知不觉走到了凌晨一点过…
感觉有些困了的陶歌放下书本,习惯性地往右边座椅上一瞧,空的,没人。
收拾一番从书房出来时,她在主卧门口站了许久,中间按捺不住心思右手放在了门把上,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
望着能容身一个人挤过去的门缝隙,陶歌挣扎了好会,最后还是走了进去。
卧室有些黑,她在门口等了半分钟才适应里面的光线,随即往床头走。
看到张宣正在熟睡,陶歌心情有些复杂,在新加坡的时候,自己很多次梦到他,很多次在浴缸里洗澡时会情动地想起他。
可真正见到这个人了后,陶歌长时间积攒出来的那股冲动又熄了。
忽然,陶歌对他说:“姐今晚跟你睡怎么样?”
张宣没动静。
陶歌说:“你要是不说话,姐就当你默认了。”
张宣还是没动静。
小半晌,陶歌站起身子,先是回头把卧室门关上,接着脱掉鞋子上了床。
本就是夏天,洗澡过后穿得就是睡袍,衣服都不用脱,掀开薄薄的被褥就躺了进去。
这一晚,张宣睡得很香。
只是迷迷糊糊中感觉旁边多了个人,他也没多想,以为是双伶,本能地一把抱住了她,继续睡。
这一抱,把睡着了的陶歌抱醒了,自己一个人睡了几十年突然被人抱住,她吓了一跳,不过稍后反应过来自己是睡他床上时,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下来。
抬头看了看窗户,发现外面已然微微亮,若有若无间还有鸡叫声。
陶歌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半转身,安安静静观察了他会,随后轻轻掰开拦腰抱住自己的大手,离开他怀里,半坐了起来。
接着不再留恋,下床出了卧室。
换好衣服洗漱一番,陶歌来到了一楼,对正在操练的刘雅菲说:“陪我去外面吃个早餐。”
刘雅菲提醒:“现在可能还没有粉面,只有包子。”
刘雅菲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