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我在别个抬不走,放心去吧,鸡啊鸭啊我都会打好招呼的。”张萍大包大揽。
再次打望一眼大女儿,阮秀琴心里开始琢磨,看来值钱的金银首饰得带走才行,不然丢了都不知道怎么丢的。
以前那老张家寒碜的挤不出水,走哪都不担心丢东西。
但如今满崽年年给自己添置黄金玉器首饰,都值价十多万了,以萍萍这性子放家里估计守不住。
来上村的时候大家快快乐乐,下去的时候大家还是快快乐乐,只是到了车站时,面面相觑的众人沉默了,最后还是双伶张开双手跟大家抱了抱,一一告别才散。
张宣本来想带着双伶送几人去邵市的,可又害怕去了就回不来了,还3天过年呢。
米见走了。
莉莉丝和陈日升也跟着走了。
张宣、杜双伶、阳永健和孙俊在车站外面一字排开,过了许久才回过神。
张宣伸手拉着双伶的手,转身问阳永健:“今天这么大的雪,你就不要急着回去了吧,明天我们送你回去怎么样?”
阳永健扫一眼拉着手的两人:“我留下来给你们当电灯泡啊。”
杜双伶笑意盈盈地对孙俊说:“孙俊,永健的意思是要你也拉她手呢,你听不明白吗?”
孙俊抓了抓头发,嘿嘿嘿直笑。
阳永健无语地看了看孙俊这二愣子像,说:“好久没赶连场了,我们去逛逛。”
虽然天气不好,但谁也不能阻挡年关的这份热情劲,街上的人潮如同雪花一样密集,热闹得紧。
四人逛了一圈,就买了点红薯糖,这东西甜是甜,就是拉丝太过严重,费牙齿。
张宣偷偷摸摸对双伶说:“吃着吃着我就想吻你了。”
杜双伶片他一眼,走几步又回头片他一眼,眉眼弯弯中满是柔情蜜饯,甜到快滴出水来了。
逛了一天,大雪依旧不停,张宣接到了艾青电话,让几人回去吃中饭。
张宣收起手机问双伶:“要不要配个手机?”
杜双伶再次拒绝:“不要。”
接着她补充一句:“我喜欢你想念我的样子。”
张宣没撤,帮她拍了拍头上的雪花片子,赶紧往老杜家走。
艾青还是老样子,只是瘦了些,帮大女儿带孩子操心累的,看到张宣和小女儿手牵手回来,什么也不问了,什么担心也收起来了。
寒暄一番,给四人倒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杜静伶找着机会问妹妹:“米见走了?”
“嗯。”杜双伶双手捧着茶杯取暖。
杜静伶观察一会妹妹表情,没发现异样后就唏嘘道:“走了就好。
在长市听到你把米见带回家里时,我和妈妈都替你担心死了,你个混丫头,怎么这么大意,还把米见招前镇来了。”
杜双伶轻声问:“妈妈知道了?”
杜静伶略带深意地说:“我们都是妈妈从小手把手教出来的,屁股一撅,她老人家就知道我们在想什么,你能瞒得过?”
杜双伶抿嘴笑了笑,没做声。
杜静伶问:“你上面那个妈对你态度怎么样?”
杜双伶真心实意说:“一如既往的好。”
听到这话,杜静伶放心不少,只要秀琴阿姨偏向妹妹,就立于不败之地。
她有时候也禁不住感叹,找男人也不能找太过优秀的了,不然真的累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世界只要男人稍微出众一点,就有止不住的狐狸精前仆后继,说到底修行还是看个人,幸与不幸,其中滋味各人各异。
农历27,张宣上午在家做了糍粑,下午送了阳永健回去。
有趣的是,在山路上几人捉到了一只野兔子,灰色的有3斤左右,后腿受伤了。
从伤口分析,这野兔子应该是刚从捕兽夹里逃出来,把几人乐坏了,长这么大了,送上门的野味还是头一遭,真切体会了一把“守株待兔”的妙趣。
“你们歇一晚再走吧。”阳永健挽留。
天色不早了,张宣怕双伶走夜路不安全,犹豫一下就同意了。
待到阳永健父亲离去后,张宣对阳永健说:“我今晚要跟双伶睡,你自己看着安排。”
听到这话,杜双伶脸色比灶膛里的木炭还红,顿时眉开眼笑地说:“不,晚上我跟永健睡,你和孙俊打地铺吧。”
张宣撇撇嘴,一把拉过双伶到怀里:“胡闹,孙俊都25了,该开洋荤了,你今晚跟我睡。”
阳永健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闹归闹,张宣晚上还是跟孙俊打了地铺,这让阳永健内疚不已,口里念叨明年要到老家起个新房子才成。
日子一眨眼就到了农历29,这是1997年的最后一天。
过了两天二人世界的老男人很是舒心,把这段日子积满的兴奋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