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她会试着怂恿女儿去同杜双伶争一争。
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么,狭路相逢勇者胜。
不出剑,永远不知道剑的锋利;只有出了剑,结果是好是歹都不会留下遗憾。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当然不希望女儿留下遗憾。
带着这种心情,贺香兰还粗略收集了一波杜双伶的资料,详细把女儿和杜双伶对比了一番,认为女儿还是有一定胜算的。
纵使这份胜算不大,可至少保留有一线希望。
但陶歌和米见的意外出现,打了贺香兰一个猝不及防,眼睛里代表希望的亮光一下就熄灭了。
深吸口气,贺香兰又问:“他在外面是不是还有其她女人?”
希捷说:“我和他很少谈这方面的事情,也不去关心。”
贺香兰问:“为何?”
希捷说:“我有自己的事业要做,也不确定还会喜欢他多久?更不确定他会对我保持多久的新鲜感?”
贺香兰瞧着女儿,对这话是一分都不信的。
不过她看出了女儿这话是肺腑之言,所以也没去揭穿,只要女儿还有这种心境,那就还没到绝望,一切还可挽回。
至于捷宝和张宣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没有被张宣睡过?
听到这话后,贺香兰忽然不想追根究底了。
正如女儿所说,如果张宣在感情上真的是谦谦君子的话,即使两人发生了关系,那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这个做母亲的还真拿张宣没办法。
都是有身份的人,总不能去撒泼吧?
再说了,就算想撒泼,也得衡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在这个充满人情利益的社会,胳膊基本拎不过大腿。
反手握着女儿的手,贺香兰语重心长地说:“捷宝,你今年23岁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你那些初中没读书的同学,好多孩子都几岁了。
妈也不是要刻意催你,只是看你现在的样子着实让我和你爸心疼,你条件不差,离开央视也能有好的出路。
另外妈也知道你不是一个将就的人,可结婚之前总得谈一场恋爱吧,恋爱没几年时间也看不透一个人,到那时候你就26、27了,要是现在不留心做准备,到时候可就真不好找合适的对象了。”
希捷面色一垮,哭笑不得地说:“妈,你真不用为我担心,我现在就过得很好,谈恋爱真的分我的心,一个人也没什么。”
贺香兰问:“你喜欢他就不分心?”
希捷心有戚戚地说:“他只是我的过客,不是我的归人,来了我就看两眼,不来我也懒得理他,不费时间。”
贺香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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