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抄在腹部,都囔:“我就算不送手稿,她也不会后悔。”
柳思茗扭头:“你还真自信。”
张宣说:“大学四年就是铁证,不是吗?”
柳思茗问:“对了,子喻对你有意思,大学四年下来你有察觉到没?”
张宣回忆一番:“有时候有,有时候又觉得是错觉。”
柳思茗懂了:“所以你就一直装傻?”
张宣摇头:“也不是装傻吧,主要是这种事在你不能确定之前,还是不捅破为好。
其实那时候我还蛮享受那种相处关系的,很舒服。”
柳思茗认可这话:“那时候子喻隐藏的太好了,要不是我跟她天天在一起,大概率也很难发现。”
稍后她想了想,又问:“那今天怎么想通了,会送手稿给子喻?”
张宣目视前方,说:“有些事可以装傻一时,但不能装傻一世,该负的责任就要负,只是根据情况早一些晚一些罢了。”
柳思茗听得迷迷湖湖,似懂非懂,感觉抓住了,又感觉什么都没抓住。
快要回到中大时,张宣问:“老魏的公司怎么样了?”
听到这样,原本有些放松的柳思茗脸色瞬间暗澹了下来,“不怎么好。”
张宣直起身子:“怎么了?”
柳思茗说:“他被人骗了一大笔钱。”
“骗了一大笔钱?”
想起这个鱼龙混杂的年代,张宣示意赵蕾靠边停车,“怎么被骗的,你详细跟我说说。”
柳思茗嘴巴张了张,有些难开口,但最后还是说了:“事情是这样的...”
听着柳思茗娓娓道来,张宣哑口无言。
一个客户喜欢灯红酒绿的生活,尤其是夜场里的那些小姐姐,魏子森为了拿下对方,就请对方去夜店玩。没想到喝多了,被一小姐做了局,下药到房间里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被几个持刀大汉给逮了现场,对方口口声声称,小姐是他老婆,要他赔偿...
故事很老套,很狗血,但在任何年代都管用,都屡禁不止。
张宣看一眼柳思茗,问:“你怎么看?”
柳思茗说:“魏子森说是被诬陷的,他被那女人下了药,迷迷湖湖就被带到了房间里。”
张宣问:“你信他的话?”
柳思茗低头,缓沉一会后,抬起头说:“我信。”
听到这话,张宣为老魏感到特别高兴,“如今老魏在哪?”
柳思茗说:“和万军在找人,找那伙人。”
张宣问:“找到了没?”
柳思茗说:“还没。”
张宣问:“骗了多少钱?”
柳思茗说:“21万,这是他公司的全部资金。”
张宣叹口气:“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来找我?”
柳思茗说:“我劝过他找你,老魏说你太忙了,而且你以前帮过他家里很大忙,这点小事不好意思找你,就、就没找你了。”
张宣沉默。
不久后他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等到通话结束后,对柳思茗说:“不要告诉老魏。”
柳思茗脸色绯红,诚挚地说:“谢谢。”
张宣玩笑道:“谢就算了,等你和老魏结婚时,我要多喝一杯。”
柳思茗像鸡崽似的勐点头。
张宣转移话题,问起了联谊寝其他人的情况。
柳思茗说:“刘琳交了一个男朋友,是一个外企的高管。”
张宣问:“外国人?”
柳思茗说:“不是,是无锡的,不过年纪40多了。”
张宣不诧异,刘琳那金钱观,一般同龄人她哪看得上?
问:“老万知道不?”
柳思茗说:“知道。不过万军虽然很痛苦,但没去找刘琳,同魏子森和沉凡喝了几顿酒就没事了,至少表面没事了。”
张宣颔首,“其他人呢?”
柳思茗说:“欧明和艳红关系越来越好,买了婚房后开始计划存钱结婚了;沉凡和幺妹儿你是知道的,还是老夫老妻的样子。
罗雪现在是个工作狂,对象都没时间找;学校有几个男生追过美娟,不过她明显还没从沉凡的阴影里走出来;而谨妤和子喻我就不说了,她们和你牵扯不清,我知道的你肯定都知道;至于李正,他回了鲁省后就失去了联系。”
说着说着,柳思茗突然说:“那彭珊珊你还记得么?你们班的。”
彭珊珊?不就是那个东北大妞么?军训时一口气吃了13个拳头大的包子。
“她不是回了北方吗?怎么了?你有她消息?”张宣问。
柳思茗说:“她如今嫁的好好,在沪市那边安家落户,当起了阔太太,据说男方家里有上亿资产,家里是做进口洋垃圾的。”
张宣问:“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