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真有了点困意,虽然不知道梦里会如何,但总归见到了点疗效。
“最后一针会有点疼。”
“嗯”
话音一落,大婶儿一拍那针匣,随手就在半空中摘出了一根微长的银针,两根粗胖的手指一捻,长针便滚入掌心。
“嗤~!”
大婶用手掌猛的就要将长针拍进了范元辉的太阳穴里。
在针刺破皮肤表层时,范元辉心生警兆,他下意识的调动真元却发现,之前似乎不疼不痒的六针,以及微麻的感觉延缓了这种速度。
于是
“啪~!”
确实有一点疼
银针入脑。
范元辉瞬间失去了所有行动能力,仅剩眼球还能转动。
然后,他就看到,眼前这一脸平静的大婶儿,开始仔细的端详自己。
一边看,一边竟用一根极粗的针带了一根长长的红线。
一种面对死亡的无力感自身心涌现。
但唯一的表述只能是眼眸里的绝望。
范元辉想起了他的病,想起了他的梦。
也是此时,这带着红线,不是银针,似乎是用来绣的针拍进了他的眉宇之间。
大婶儿抬起一根手指,一边控制绣针在他身体中游走,一边道:“你慢点死,我来看看你的命珠。”
微微垂头的范元辉无法表达同意或拒绝,他只能感觉到体内的命珠似被绣针追寻,一路自他的左臂来到右脚。
似想要将命珠穿透带出,绣针连续攻击。
奈何命珠有灵,辗转腾挪。
于是范元辉就看到一根又一根的红色线头在自己的手背,在鼻尖,在身体各处疯狂冒出,像春暖开之际,一夜之间京都城里冒出的无数杂草。
……
与此同时,没有半根杂草的皇宫门前,终于迎来了自离仙宗赶来的大婚仪仗队列。
除了华舆马车之外,这队列尾端竟是有不少自发而来的百姓,自诩为娘家人,似在为小郡主送嫁。
所以当魏浣初走下后,在一旁的赵乘风就听到了无数祝福。
他没理,只是按照行程向宫门走去。
但几步之后发现他马上过门的娘子并未跟上。
于是赵乘风回头,便见一袭红衣的小郡主魏浣初刚与百姓们挥完手后,自新衣之上找到了半根不长的红色线头。
然后她便将其放在了手心,轻轻的吹入了半空。
此处本就空旷,有风将这红色线头卷入了象征着血腥的皇宫朱墙之中。
魏浣初看了看,叹了口气..
“真不想去。”
你们知道的,作为一名写手,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特别难受
我必须承认,我来了.
所以更的少了.
我觉得是我最近太紧绷了,要绷不住了。
我明儿打算早上去打一场球,然后一身臭汗的回来洗个澡,最后美美的睡一觉。
然后再码字.
汇报完毕
理解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