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衣物蹭的浑身不舒服,到现在渐渐的习惯了。或许是曾经在物质上从来没有被亏待过,如今习惯了粗布麻衣,姜秦对这些并不十分在意。
见阿母看见绢麻那欣喜的样子,姜秦知道她其实是十分喜欢的。于是便道:“这些给阿母做新衣服吧,我喜欢穿阿母穿过的衣服,又暖又软。”
姜秦这并不是在说谎,麻制的料子大多粗粝,可穿得久了,浆洗的次数多了,虽然会变得容易破裂,但确实材质会柔软一些。
阿父抱着姜秦颠了颠,笑道:“我们冬儿长大了,知道孝顺阿母了。那听冬儿的,这次先给你阿母做,等下次再给你做,好不好?”
姜秦笑着点了点头。
阿母略嗔道:“这样鲜艳得绢麻哪里是轻易能买到得?”
阿父一仰头,骄傲得说:“我打听过,主家是准备长期往来邯郸的,管事的夸我勤勉,说以后有活计都会招我去的。这多去几次,我再求求管事的,买几尺好布还是有的。行了行了,你做了新衣就是了。”
阿母笑应着:“好好好,知道你能耐。”然后便抱着绢麻进了内室。
姜秦则拖着阿父坐在门槛上继续问他今日的见闻。
“阿父,邯郸城可来了什么新贵,秦国质子身边可有出现什么特殊的人?”
阿父摇摇头,道:“这个问题你也问了许多次了。如今赵秦不和,那秦国质子在邯郸并不受人待见,谁会去和他交好?冬儿为什么总好奇这种事情?”
也许阿父的心里也有许多怀疑,毕竟姜秦的行为举止自幼便和常人不同。但毕竟是他的孩子,所以他从来都没有深究过。姜秦好奇的,想知道的,他都会尽自己的全力去为她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