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归知道,但不能让她妈知道她知道。毕竟隔三差五穿越这事,臭宝不让说。
何其假装愣了一下,眨眨眼:“妈,你、你说什么呢?什么生死之难?”
何明心就知道这中事说出来会吓到女儿。
只是小粉猪的出现,已然证明了她曾经的预见是对的。长了两只角的猪,还是一模一样的,世上不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何明心神情关怀地看着女儿:“你记着就好,也不用……想太多。”
很多事强求无用,实情来了就是来了。
何其点点头。
因为不是真的震惊,她消化得很快,转瞬又带着笑脸道:“妈,我记住了,往后坚决不带龙珠珠出门!”
不带龙珠珠出门,自然也就不会出现一人一猪同在一个墓葬中的情况。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何明心爱怜地摸摸女儿的头。
何其继续打听消息,作好奇状问:“妈,你说的那个墓葬长什么样?我听空清师叔说,你卜算可是一绝,是不是从前算到的?”
多了解也是好事,届时女儿早一刻反应过来,便能早一些应付难关。
何明心细细地回忆着自己预见的画面,将情况道来:“那应当是个古墓,很大,看起来空旷。墙壁上有许多神像的浮雕刻像,王母娘娘的也有,各家神仙活灵活现地被刻在墙上,彩漆艳丽,也异常威严。”
“那想来墓中葬的必定是同道中人了!”何其像个捧哏的。
“应当是。”何明心说着,右手摁了一下发胀的太阳穴,“墓葬中有具冰棺或者是玉棺,颜色玉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人物。”
“听着像是埋美人的。”何其看何明心似是头疼,立马劝道,“我知道这些就好了,妈,你别回想了,头疼了还想干什么,快别想了,想得我心疼。”
“嘴贫,也不知道……”像了谁。
欲言又止的何明心扫女儿一眼,乖顺地妥协:“妈没事,不想了。”
何其不再说这事,熟练地给何明心按摩头部。
渣渣兔蹲在地上,看着老大伺候她妈妈。犹豫了一下,伸出自己的两只前爪,给“太后”锤……脚背。
一边讨好地干活,渣渣兔谄媚地对着何其叫:“唧唧,唧唧?”
——老大,你妈应该不会喜欢吃兔兔吧?
渣渣兔可是老听那些人说“兔兔那么可爱,就要吃兔兔”!刚刚大佬还说要吃烤乳猪,真是太吓兔了。
反倒是何明心一头雾水,问女儿:“你这兔子,也不是普通的?”
何其:……倒是不想认。
但是渣渣兔不给机会啊!
看看这干的,是人事吗?
何其只好承认道:“是比较聪明。”又抬脚碰碰渣渣兔的大屁股,“看这肥的,肯定比病怏怏的猪香。”
渣渣兔:??!
何明心倒是听出来女儿的小心思:“随你吧,烤乳猪腻得很。”
“妈!你真好。”
一来一回,渣渣兔弄明白自己保住了,没精打采的小七也保住了。它这个三哥,干得不错嘛!
渣渣兔一时更谄媚了,还故意挤在何明心身边,贡献出自己肥美的□□。
何其则是看何明心不难受了,又陪着说了会话,去后头找龙珠珠。
龙珠珠低沉了许久,问它也不常答话,何其这一阵也忙,便没空多管。但现在,也是时候管管了。
她回转时,龙珠珠正伤心地看着手机。何其并非有意,但还是看见了辛柏的合照。
再看龙珠珠眼角的湿痕,何其不禁想起龙珠珠因为顾忌辛柏、庞墨二人,被她收服的那天。
如果不是龙珠珠为情所困,定然不会那么容易。
可见感情这中事,实在是难为人。
何其蹲下来,出声道:“要不我带你出去玩?散散心,别看这些。”
“哼哼……”龙珠珠哼唧出声。
——看不见,心里也是想的。
何其何尝不知道这个事实,只是一直沉湎于痛苦,可能还会将痛苦放大。相反,人的脑容量有限,被别的事情占据,或许就不会再想着一件事了。
何其就劝道:“你看你跟他们分开这么久,那两个人也知道你在我这里,而且他们父母都来过,可是他们完全没有出现过,可见他们和你想的那两个人,的确是不一样的。对吗?没必要为了两个陌生人如此伤心。”
何其搓搓龙珠珠的脸:“他们对你说不定还没我上心呢,我都知道你瘦了!”
龙珠珠听着,“哼哇”一声,头埋下大哭起来。
凄惨的哭声中想,它的心事也被断断续续地呈现。
——为什么、为什么就我活了下来?白哥哥,墨哥,我好想你们啊,不想守诺了……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呢?
——让我一直睡着,不醒过来也好啊……
原来是龙珠珠对人许了诺,答应要好好活着。只是如今思念成疾,过于痛苦。
何其拿着纸巾疯狂给龙珠珠擦泪,她开口道:“只要你答应我不做坏事,你随便出去玩都行!”
相处这么久,何其也知道龙珠珠就是个恋爱脑,除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