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望林村的日子有条不紊的继续。
京城的天空却开始风起云涌。
要求立重新确立皇储的奏折一本接一本,御书房的书案上摞起了厚厚一沓。
皇帝韩襄被扰的恼怒不已,太子的忌日才刚过一年半,他身体日渐健康,已经与常人无异,他并不着急要确立夏国未来的皇储,可总有那挑拨事端的人跳出来,一再提醒,国不可长期未立皇储,于江山社稷的稳定不利。
特别是近段时间,要求立皇储的奏折如雪花般涌了上来。
韩襄知道,这些奏折后面是有推手。
他不查,不代表他不知道。
五月初,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朝廷颁布了一道惊人的旨意。
皇帝给唯二的两个儿子,都封了王,划了领地,然后命令他们即日前往自己的领地,无召不得回京。
三皇子韩轶封了贤王,领地划到了中部偏南一带,四皇子韩玺封了睿王,依旧负责西北一片,还有前太子的大皇儿也封了鲁郡王,领地划分了东北一带。
圣旨一处,震惊朝野,反对声无数,特别是三皇子一派,与皇后一派,四皇子韩玺则按兵不动。
尽管反对声一片,皇帝韩襄却不为所动。
四皇子韩玺带头叩恩领旨,回府后就着手做离京准备。
三皇子韩轶亲自面圣无果,只能黯然回府准备离京事宜。
两位皇子都领旨动身,皇后一派也只能忍痛让鲁郡王离京去领地。
八日后,浩浩荡荡地离京队伍从京城向各自的领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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