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还有贵客要招待,这些都是小小的心意。”年祥霖的腰都快弯到了地上。
张孝安能当上升迁到知州的位置,别人不知道内情,他可清楚得很,都是国公府在后面使了人情。
能攀上镇国公府,是多么大的荣耀呀。
年家几个主事人得到确切的消息后,兴奋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有了这层关系,以后他们年家也要跟着张孝安鸡犬升天了。
当然,张孝安私下告诫过他们,他与国公府的关系不能轻易外泄,镇国公掌管京城城防多年,一直保持清流姿态,对结党营私是很避讳的。
年家也不是那等没见识的人家,自然都讳莫如深。
国公夫人在胡家已经待了一个多月了,看样子还会继续待下去,年家不清楚国公夫人为何如此青睐胡家。
但是,种种迹象表明,胡家与国公夫人亲近得很,年祥霖对待胡家的态度当然比从前恭敬了许多。
珍珠懒得理会他们的小心思。
给他们准备了和刘平一样的回来,就笑着把不大情愿离开的年祥霖送走了。
回到后院,陶氏的脸色不大好,她眼睁睁看着珍珠把那刚起锅的粽子装进了两个半大的箩筐了,一会儿功夫,原本高高摞起的粽子,就没了踪影。
她站在空空如也的簸箕前,眼神哀怨地望向从前院走回来的珍珠。
“噗呲”珍珠顿时笑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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