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其实对易家与贾家的反应很迷惑。
马三俩口子不说,那就是打酱油的。
但贾张氏这事,按理来说,对秦淮茹易中海是好事。
何雨柱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那么大反应,又是上门求情,又是托人劝和的。
何雨柱回家把自己疑惑跟何大清一说。
何大清冷笑道:“他们这是不孝子办丧事,做给别人看呢!
贾张氏这事,除了贾东旭是真急,东旭媳妇,易中海都是装模作样拉人心的。”
何雨柱听完,思虑片刻,也是赞同的点点头。
何大清又说道:“柱子,你真要搞这么大?不怕以后街坊邻居防着你?”
听到何大清关心的话语,何雨柱摆摆手笑道:“没你说的那么玄乎,互帮互助的才叫街坊邻居。
像他们这样整天算计人的,真有事也指望不了他们。
他们有事,倒是厚脸皮好意思过来求伱。这种邻居还不如没有,还落个清净。”
“再说,我要真想过份,这回就应该把贾张氏遣送回乡下,把马三家赶出院子。
你也可以把我这话在院子里透出去。
我这是因为都是街坊邻居,这才给两家留活路了。”何雨柱又补充道。
何大清倒没想到这一层,连忙问道:“你咋还手下留情了?”
何雨柱像偷鸡似的笑道:“马三家不说,上回惹事后就说过下回再犯,就滚出院子。
但处理马三家的就必须要处理贾张氏。要是把贾张氏送乡下去,你说院子里最高兴的是谁?”
“易中海?”何大清脱口而出。
“还有秦淮茹呐,我看她也巴不得把贾张氏送走呢!”在边上纳鞋底的刘萍也接话道。
何雨柱笑而不语!
刘萍又犹豫的说道:“柱子,姨托你个事。”
何雨柱忙接话道:“刘姨你说。”
刘萍神色莫名的说道:“你看,马上也快过年了,小岚子又经了这种事情。
幸好,柱子你有能耐,把祸根都挖出来了。
我就想着,索性让她提前回家过个年,散散心。
柱子你也有车了,改天有空送她一趟。”
何雨柱倒没多想,爽快的答应了。
想了想,何雨柱又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五万的。递到了刘萍面前说道:“呐,姨,你抽空去带刘岚买几尺布,让她做几身衣服。一年到头你做家务,又帮我照顾妹妹。咱也不能让人空手回家。”
刘萍忙拒绝道:“不用不用,你爸给我钱了,明天我带她去采买。”
何雨柱直接把钱塞到了刘萍手里,笑道:“姨你跟我客气啥?我可从没把你当外人。再说我也有,不是在你这打肿脸充胖子呢!”
刘萍把目光投向何大清,何大清笑道:“柱子给你,你就拿着。
那你就给小岚子往宽裕里办。
柱子,你送刘岚时,再跟蛋蛋他姥爷姥姥问个好。
跟他们说一声,让老大家去村里扫盲班多认几个字。
我看厂子里这意思,明年应该要扩招。
到时我寻个人情,把老大也安排进来。
这也是小岚子小了点,不然一下子办了得了。”
不说刘萍听到何大清这话的感动,再说刘岚,这时正跟着雨水在学认字呢。
隔壁何雨柱他们的说话,隐隐约约也听到几句。再加上何大清说话声音又大,总归他的话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别的没听到,何大清说送她回家,以及安排她大哥上班两件事是听清了。
刘岚心里面也不知道什么心思,总归苦的,乐的,患得患失的,纠缠在一起。
边上的小老师雨水,看到刘岚发呆,学着平时老师的模样,拿根小棍棍,就抽了刘岚一下。
雨水严肃的指责道:“小姨同学,你写字的时候要认真,不要发呆。……”
………
某某煤场,一天的忙碌已经结束,正式工人早已回家。
现在留在煤场里的,除了几个看守人员,也就各个街道办送来受教育的。
这帮人,大多是解放前为虎作伥,却又没犯过大恶的(就像大神驴驹桥贾贵)。
总归是些偷奸耍滑的狗腿子之类人物。
马三媳妇年轻,原来在乡下也是干过农活的,倒还能受得了。
贾张氏可就受大罪了,她自从嫁给老贾生下贾东旭后,哪里受过这个罪?
以贾张氏的脾性,受罪了,在四合院也就是撒泼打滚的做法。
可在这边,可没人惯着她。
再加上受教育的人里面很有几个老油子,大抵是解放前,欺负别人也被人欺负的那类人。总想折腾一下,免得被人看轻。
像贾张氏上午背煤偷懒的时候,就被发现了,让贾张氏站在那罚站,脖子上还挂着个背篓。
总归有几个好事的,趁着看守不注意,往贾张氏背篓里丢几个煤块。
本来贾张氏还以为站着罚站,等于偷懒呢!最多丢点面子,反正她也不在乎。
但被这样一搞,哪里受得了?
立马就嚷嚷了起来,看守一过来,贾张氏一指认。却是没人承认,而且捣乱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