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慢慢的变好,厂里,家里。
其实何雨柱也不是一分钱没有兑换,多多少少一两百总归还是兑换了点。再加上还有个富婆徐慧真,小几千块钱已经塞进了徐慧真家里的小地窖里。
为了这个事,何雨柱零零碎碎的跑了一个礼拜,把四九城的那些兑换点,基本上跑了个遍。
不得不说,
每种劵别版面都印有汉,蒙,藏,维四种文字。
而且不论是印刷还是纸张,都比
除了后世一张能换一套房的大黑十(苏三珍之一),还有些五角是分有水印跟没水印的。一元的有红一元跟黑一元之分,还有三元面值的以及五元的三种(53年苏印,55年空心海鸥,56年实心海鸥。)
再者,因为环境因素,这套钱的流通时间并不长,后面又因为某些事情保存下来的也少。
所以到了后世,才有苏三珍(10元,5元,3元)一票难求的盛况。
说这些,就是说何雨柱手里这收藏的几千块钱,如果没意外,再过几十年,那就是相当值钱的玩意。
当然何雨柱也不指着这个发财,但留着,以后给孩子们一个惊喜也是不错。
关键还是现在何雨柱不敢浪,别的东西他也不懂。也只有这些玩意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再者三四十年的时间,对于一个人来说,还是太长了。
何雨柱总不能现在过的苦逼逼,然后等老了,再守着一屋子奇珍异宝感叹自己的财富。
所以说,对于那些身外之物,何雨柱只能当个兴趣,有闲钱时就买点。
而在轧钢厂,改革并不是已经完成,而是只是开始。
比如工人工资的定级上,还是比较毛躁的。
刘海中在年前发福利时,那些话虽然说的不合时宜。但究其根本,却并没说错。
以前的娄半城时期,工人都是看手艺给钱。
所以这些事都是没有定规矩。
人少时,无所谓。
但现在的轧钢厂可是小四千人,现在还在扩招。
要是还是按着老办法来定工资,不光领导忙不过来,刘海中那样的老师傅会有意见,就是那些干了几年,技术比较好的工人,也会有意见。
比如说,像贾东旭这样每天都在厂里鬼混的,跟那种老老实实技术熟练的工人拿一样的工资,时间长了,人家心里肯定有意见。
还有那些进步飞快的,却还是拿着学徒工资,人家心里又会怎么想。
去年的评级,其实并不算成功。
也就粗略的把工人分为了低级,中级,老师傅,也就是一二三。
但这种划分,肯定还是太粗糙了。
别的不说,贾东旭加工不出来的东西,跟他同级别的工人能加工。那人家凭啥就该跟你工资一样。
激情只能是一时,所以凭激情做事的热情熄灭之后,大部分工人也选择了混日子摸鱼的模式。
这就让厂里的管理者们比较蛋疼了。
就像以前,拿出一个中等难度的工件让工人加工,人家做了出来。
而现在,再拿同样难度的工件,还是让那个工人加工,人家说不会做。或者本来几个小时可以加工出来的东西,现在需要三五天。
你要去责问,人家一句话能把你噎死~伱让贾东旭加工个试试。他要能几个小时加工出来,我就几个小时加工出来。
人家话没毛病啊,都是拿一样的工资,凭啥人家不会我要会?
这种事情,一开始只是个例,但随着时间的发展,肯定是越来越多。
车间的直接管理者,把情况反映到段副厂长的面前,也让他头皮发麻。
特么的,今年刚实行的厂长负责制。杨厂长正跟大家鼓劲说要大干一场。
结果毛病一个跟着一个。
这个时候,段副厂长不由想到了何雨柱。
倒不是何雨柱简在帝心,而是何雨柱管理的大车班就没这种问题。
很简单,何雨柱在路科长的支持下。把会不会单独跑长途,变成了司机工资多少的红线。
你能单独跑长途,那你工资就高一点。你只能跑市区,那你也别怪,谁让你技术不够呢?
这也是何雨柱遇到艾小米时,说让常师傅带那个司机跑跑长途,司机激动的原因。
当然,何雨柱这样的划分,肯定还是粗糙,但现在已经够用了。
所以最近何雨柱正在研究,按照车况的维护,以及驾驶技术(能不能跑长途)等零碎问题,给司机定级。
反正何雨柱也没什么事,研究研究这些事情也不错。
当何雨柱听到段副厂长宣他议事的时候,就顺手把自己研究了几天的东西带了过去。
段副厂长把他遇到的问题说了一说,又问起当初何雨柱怎么想起来给司机定级的问题。
何雨柱也不隐瞒,事实上,当初要不是段副厂长支持,以及那些司机都是自己教出来的,也不可能那么方便实施下去。
何雨柱正好把自己研究的那些玩意递给了段副厂长。
段副厂长一看,不由眉头一皱,低声训斥道:“柱子,你这一手狗爬,就不能抓紧时间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