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感觉那个年头的日子总是很慢,邮件慢,自行车慢,生活节奏都慢。
可何雨柱真正的活在了这个年代,却是发现自己活的并不慢。
过来那天还是个毛头小子,还在提心吊胆的担虑着,何大清这个便宜老子走不走的事情。眨眼间,就已经是要准备结婚了。
原剧里那些事并没有发生,像重新定调家庭成份,以前干过什么什么的,前两年整个胡同里总归有那么一个两个倒霉蛋,被带走谈话。没回来或者回来时垂头丧气的。
那时何大清还担心了几天,甚至小包裹都收拾好了。万一不对就准备跑路的格式,交待何雨柱要照顾好妹妹,守好家里的房子。
四十来岁的人了,越说越难过,就差抹眼泪了。
雨水也扑在刘萍怀里,两人一起抹眼泪。
何雨柱不由感觉好笑,问道:“娄半城家出事没?”
何大清摇摇头。
“那你干过啥丧尽天良的事情?跟街尾那个牛大哈家的一样给黑脚巡带过路?”何雨柱又问道。
何大清立马上了脸,怒道:“你老子我当年就是再难,也没干过亏心的事。再说当年我也接触不到那些啊。”
何雨柱把小雨水从刘萍怀里拽过来,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先把小丫头脸上的鼻涕眼泪擦掉,这才说道:“那你担心个啥?这四九城活着的老少爷们,像伱这么大年纪的,谁没有为了养活家里给光头党干过活?要抓都抓进去?”
这种事总是关心则乱的,何大清忘记了他给某几个大官做过几顿饭的事情,跟牛大哈那事完全不同。
其实牛大哈也是倒霉催的。
解放前,牛大哈原来是街上拉洋车的。本名叫啥何雨柱还真是不清楚,平时也是看着沉默寡言的性子。真不明白街道上会给他起一个嘴碎的外号。
直到去年年中,牛大哈被街道办喊过去谈话以后。有话传出来,说牛大哈早些年,给黑脚巡带过路,抓过不知道哪面的一个潜子。
事情发生的地方也不远,就是何雨柱砸断易中海腿那条胡同。
也就是被灭门的那家,说是一家五口,其实是一家四口加一个远亲,那个远亲就是那个潜子。
说马大哈倒霉催的,是因为这事有他没他,那个人都要倒霉,早就被光头党的特务给盯上了。
但牛大哈倒霉就倒霉在,当年他曾经拉过那位客人。
并因为那位客人的衣着不同,当作闲话在茶寮里说了出来。
被有心人听到了,就直接报到了黑脚巡那里。
那年头四九城很乱,有跟我们这边暧昧的,也有着一跳路走到黑的,还有着各地当时大佬的潜子。
黑脚巡直接抓了牛大哈逼问了详细地址,带着人就冲了过去。
那人也是个硬气的,最后关头拉响了身上的菠萝包,五口子全部结束了生命。
事情就是如此,按理来说牛大哈也是个倒霉蛋。就是解放后,牛大哈也因为这个事情上街道交待过。
但这事转折就转折在,那一家五口里,真有一个我们这边的同志。而且据说当时是这位同志为了保护一批文件,这才拉了菠萝包的。
事情重新下来要求复查,而牛大哈自然也就进去配合问话了。
………
一眨眼,就是许大茂准备结婚的时候。
前前后后都是许父忙前忙后,许母直接就没过来。
许父说大茂妈是身体不好,但有闲话传出来说是许母不满意这们婚事。
今年的婚事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办,也幸亏许家父子都是有本事的。总归是办的是有荤有素有酒有肉,就是许大茂喝多了酒后,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跟他老子顶了几句。
把老许怼得面红耳赤的转身就走,并且好几年再也没到老院子里来过。
人家的家事,又是关着门吵的。别人家也不好多打听,也就随他过去了。
院子倒是有人家拿着许家的菜式,打趣何家。说何家一家几口上班的,父子又是领导,总不能菜肴比许家差吧?
却不料刘萍听到了笑笑说道:“我家柱子说街道办三番五次宣传要新事新办,要注意影响,就不办了,到时给大家发点喜。”
刘萍话语顿了顿,接着又说道:“你说当领导啊,哪里是什么领导,不都是为了厂里做事的。也就是父子俩这个位置,不然怎么滴也得让老何给柱子大办一场。”
这凡尔赛的话语可是把说闲话的邻居噎着不清,也让边上竖起耳朵等着大吃一顿的某些邻居,心里刹那间就空落落的。
何雨柱不是不办,但跟四合院里的邻居们,肯定是不会再拉扯上。
王福荣,也就是何雨柱的干爹加师父,直接在娥眉酒店的私方经理老板那求了个人情,在酒店里整了四五桌。而且所有开销,王福荣拍桌子说他全包了。
何大清还感觉脸面过不去,自己儿子的婚事,却让儿子师父出钱,这多丢脸?
王福荣就是这时拍桌子的,沙哑的嗓子说道:“咋滴?柱子喊你爹,我们俩口子就成外人了?
呼呼,别说我也是他干爹。就算你不认我这门亲,我还是他师父。
再者我们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