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自然有自己的小心思。
原先没票证的时候,大家都是抱着等一等的心思,舍不得买那些大件。
现在要票证了,都一个个傻眼了。
当然,这种傻眼现在还不严重。等再过几年,等到结婚流行三转一响的时候才会真正傻眼。
到那时,为了一张票,送礼求人的很正常,送出去的礼都够票的黑市价值了。
就这样,自己能从正规渠道搞到的,也不乐意去鸽子市换。
这事放到后世,就像公家单位的职工,银行账户突然多了一笔巨款一样,你得说明钱的来源啊。
票证也是,你买了自行车,自行车票是哪来的?别以为没人使坏,那个年头,在这上面较真的人太多了。
而从鸽子市兑换过来的票证,大部分都是单独的票。那些往外出票的总不会还给你写个赠予证明,万一被查到呢?
所以来路清楚的票,的确很珍贵。
原剧里,闫埠贵买了院子里
这就是个存疑的问题。
而何雨水上高中后,说是易中海给她买的自行车,这也是个悬案。
不外乎那时的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又是一大爷,没人敢追问他票是哪来的。
而傻柱要是说他买的,那么上街道办打小报告的不知道会有多少。
伱看,傻柱了钱,结果名声还被易中海得去了。
至于后来,可以在自行车摊买二手,那是随着时间的发展,有些家庭必然的买新换旧,有了它存在的市场。
什么事情都是随着市场的发展而变化,而不是从一开始就是那样的。
………
于莉支支吾吾的不好开口,何雨柱看到自家媳妇这样,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才说道:“等到我们回门那天,你看着把爸妈那边用得上的票,给他们一样拿一张。看你这为难样,我们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有什么不好说的?”
于莉不好意思的把头钻在了何雨柱怀里,低声呢喃道:“柱子哥,你真好,我真快活。”
何雨柱抚摸着怀中的女孩柔发,低头亲了一口,笑道:“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可惜了,没有收音机票,不然咱家还能晚上多点声响。”
“那个太麻烦,没有就没有吧。”于莉不在乎的说道。
于莉说的太麻烦,不是说收音机使用麻烦,也不是说收音机票麻烦弄。
而是现在收音机,还属于两可物品。
买自行车不需要去街道办登记,买手表,买缝纫机也不需要。
可是如果你想买收音机,就必须要去街道办登记一下。买了干啥的?用什么地方?都需要一一说明。
也没别的原因,就是防敌特。
而且买了收音机,隔三差五的,街道办还会过来家访一下。
所以那时,除了领导,或者一些文化人,别人都会怕这个麻烦,不会买这玩意。
还是那句话,随着时间的发展,也会慢慢放开。
这也是轧钢厂领导没一个送收音机票的。
夫妻俩新婚燕尔,自然有些不可言,不能忍之事发生。但白天也不可能办别的,院里邻居妇女们,都会带着孩子过来沾沾喜气。
倒一杯水,磕点瓜子生,发圈喜烟,再给孩子们塞几颗喜。
还有几个正在换牙期的孩子,被大人鼓动着过来,张开嘴,让新娘子摸摸缺口,说是这样牙齿就会长出来。
有些地方还有身上有隐疾的,比如关节痛什么,也会让新娘子在疼的地方拍几下,这是借新娘子的福气驱散疾病。
国人有冲喜的说法,也是差不多这个意思。总归认为新娘子进门是天大的喜事,家里的什么灾什么难,都会被这喜事冲散。
所以说,虽然是禁止旧俗,但也就是禁止场面上的,但生活里的这些事情无处不在。
而这时,老四合院则是有人恭喜有人气,原因自然是何大清替儿子发喜的时候漏了几家。
易家,贾家,马三家,何大清搭理都没搭理。
何雨柱这事就是故意的了,按理来说,两个院子离的又不远。小两口怎么说都该过来,挨家挨户的认认门,各家各户送几颗喜。
于莉也说了这个事情,却被何雨柱给否了。
让何大清刘萍他们发,是因为还住在那里,还需要跟院里邻居打交道。大儿子结婚,总归要意思意思。
何雨柱不过来,就是直接打脸了。说白了,就是看不起院子有人暗地里捅刀子的事情。
年轻人,谁还没个脾气?
特别是先发了前院,没漏闫家,又发了后院,最后发中院时,特意漏过了易家跟贾家。
后院的马三家倒无所谓,自从马三媳妇因为造谣被何雨柱送去背煤。
马三家就跟老何家不再来往,虽然穷归穷,坏归坏,但马三还是个有骨气的。两家在院子里就跟陌生人一样,见面招呼都不打。
但易家跟贾家脸色就难看了,特别院里那么多妇女故意聚在水龙头那看笑话,结果何家还真争气,一点面子都没给。
这就相当于直接放话,院子里何家跟这两家就是仇人,诸位邻居以后遇事自己看着办。
这种事让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