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怎么也想不到,一大早到老四合院还能看到这种热闹。
刘海中瘫坐在院子里,而边上的老刘媳妇却是在嚎哭。
刘光齐跑了,新婚
~这是南锣鼓巷传播的最新八卦。
其实这个就是胡扯了。
刘光齐的确是走了,告别告的也是突兀。
就在昨天送走宾客后,刘光齐就把他要走的事,跟着刘海中明说了出来。
刘海中一开始也很生气,但当刘光齐把在厂里听来的那些事情,以及这回分房的内幕跟刘海中说出来以后。
这位以子为荣的刘海中,也只是为自己牵连了儿子而懊悔。后院的邻居说,刘海中狠狠地抽了刘光齐两个耳光,连他们在外面准备听墙角的,都听的清清楚楚。
其实那是刘海中抽自己的声音。
今早是刘海中亲自送走了刘光齐夫妇,只是回来的时候,腿一軟,跌坐在了院子里。
至于说刘光齐搬走了所有的家私,那就更是胡扯了。别说街道的巡防,就是大院他都出不去。
现在可不是刘光福搬空家里的那个时候,那时已经改开了,大院不锁门。
而现在,每天想要在夜里或者清晨想要出去,至少得通知闫埠贵开门吧。
要是单身人,翻墙出去倒是可以。像何雨柱有时夜里去鸽子市就是如此。
但说到搬家私走,你怎么翻墙?
但整个街道就是愿意相信前面一个版本。并编出了各种各样的原因。有的说,刘光齐是见不得刘海中天天打两个弟弟的,所以才举家搬离。
还有的说,是刘光齐媳妇见识过刘海中打两个儿子,被吓到了。死活不肯跟刘海中住在一起。
总归所有的说法就是刘海中的不好,所以老大刘光齐才离他而去。
这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刘海中媳妇本来就是个没主意的,见到自家男人瘫坐在地上在那发呆。不想着扶起刘海中,反而哭嚎着把院里邻居们引了过来。
刘海中倒是被媳妇的哭嚎惊醒了,迷茫的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再看到边上只顾哭嚎的媳妇,不由怒斥道:“你嚎个啥?我就是昨天高兴,酒喝多了,腿有点软。特么的,你这么哭,别人还以为我死了呢。”
刘海中媳妇被刘海中骂呆了,竟然傻傻的问道:“当家的,光齐他…?”
“光齐咋啦?那边催他催那么急,肯定是工作重要。你以为他们当领导的跟你一样,啥都不用干?”刘海中害怕自家媳妇说些什么,赶忙把话截住了。
刘海中媳妇这点眼色倒是有,还知道把刘海中扶起来,给他拍打拍打。
刘海中看着围观的邻居,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说道:“我家光齐被领导重视,调去了援建地方。国家需要,我们做父母的总要支持。啊!散了吧,没事没事。”
刘海中说罢,背着手,迈着八字步。挺着个肚子,带着他仅有的骄傲往后院走去。
只是一到家门口,刘海中不由又火大了起来。
原来刘光齐离开前,特意交代两个弟弟,等他走了,他们可以搬到新房去住。
而刘光天与刘光福,本来就是个眼皮子浅的。刘海中才送走刘光齐,兄弟俩就抱着自己的被窝闯进了新房。
要只是搬进去也不至于让刘海中火大,关键还是两个熊孩子把房间糟蹋的不行。门窗上的喜字撕的丢在地上到处都是。
刘光齐的那些书,原本被刘海中当成了宝贝,整整齐齐码在了写字台上。
这时兄弟俩,刘光天二郎腿架在那些书上,小的那个,正在床上打滚。
这让正在伤离别的刘海中能忍?
刚才他媳妇在中院哭那么厉害,刘海中不信两个孩子没听到。
刘海中再也忍耐不住,把房门一关,抽出皮带,就没头没脑的抽了起来。
中院的邻居们并没有散去,这时还聚在一起议论着刘家的事情。
这时后院里传来刘家两个小的狼哭鬼嚎,都不由相视一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刘光齐这要是正常走的,刘海中哪里来的这种火气。
这时站在外围的贾张氏突然想到了当年聋老太太的话,不由就说了出来。贾张氏说道:“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声音悠长,若有所指。
何雨柱也没有办法,人都是如此,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而对于别人的解释,都选择无视的状态。
闫埠贵倒是站在那想要解释几句,想说是他亲自给刘光齐他们开门的事,想说人家离别时父子情深的事情。只是看着邻居们在那边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的猜测,喏喏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谣言止于智者,可世界上,智者也爱八卦。
何雨柱摇摇头,往家里走去。
看到何大清也蹲在门口,看着后院面露不忍之色,估计是有点可怜刘海中。
何雨柱也陪着他蹲在了门口,递过去一支烟,何大清接过来默默的点上。
猛吸一口,这才叹息道:“老刘这下该难过好久了。”
何雨柱扭头看看,见刘萍在厨房料理着早饭。便低声笑道:“估计刘海中一辈子都过不去,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