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贾张氏应该也知道了。”何雨柱幽幽的说道。
何大清跟许大茂原来还没想到这上面,听到何雨柱揭破这一层,都不由愣了一下,再细想一下,还真是如此。
许大茂吸了口冷气,咋舌道:“这老寡妇还真狠,让自己儿子顶着这种帽子,也不怕贾东旭上来找她们婆媳算账。”
何大清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说道:“当年贾张氏突然搬进院子,就感觉不对。那么多人想要这院子里几间老屋,偏偏给贾东旭一个学徒给得了。
贾张氏说是娄老板特意照顾她们孤儿寡母的,院里大家伙儿都知道不对,没那个先例嘛!
后来你们应该也知道了,易中海收了贾东旭当徒弟,又出钱给贾东旭娶媳妇。原以为会两家并一家,谁也没想到贾东旭会出这种事。
不过,在贾东旭出事之前,大家伙儿都说他的眼神不对。特别是在暗处偷偷看易中海的时候,像看杀父仇人似的。
那孩子不会装,心里没城府。说不定当年老贾的事,还真跟易中海有关。
算了,算了,你们俩个别操心别人家的事情。把自己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许大茂这性子,就是不能喝多酒。今天拿来的这坛子酒是五斤装的,必然是多喝了。
何雨柱原以为许大茂又会表演他的拿手绝活~钻桌底。
却没想到今天许大茂换了个玩法,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许大茂哭道:“老叔,我苦啊!我怎么能绝户呢?易中海那老货是伤天害理的事干多了,他绝户是应理该当。
我又没干什么缺德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呃,呃,柱子哥,你说敲寡妇门给钱算不算伤天害理?”
哭到一半,许大茂突然想起来干过的事,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何雨柱,意思不外乎在何雨柱这边得到点安慰。
只是许大茂毕竟是酒多了,忘了这是在何家。而且几个女眷虽然没在桌子上。却是只在一墙之隔的里屋吃饭。
何大清把头转了过去,眼光四处寻摸,好像在寻找什么一样,何雨柱也是狠命掐着大腿,不然他也怕自己笑出声来。
见许大茂眼泪巴巴的看着自己,何雨柱也只能违心的说着劝解的话语。何雨柱说道:“大茂伱也别太担心,现在医术也是一天一个样。
说不定哪天这个事就能治了。
你看咱们轧钢厂,以前就七八百号人,那时能干啥啊?
现在呢,近万号人,啥机器没有?什么东西造不出来?”
“柱子哥,你是说我这个,以后还能治?”许大茂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慰跟鼓励,听到何雨柱的话语,虽然知道希望渺茫,却还是当了个真。
何雨柱点头,想了想说道:“我听说天生的难治,要是后天才有的说不定就能治。”
许大茂闻言,立马高兴的抓住了何雨柱的手说道:“我这个是后来得的,被个娘们染了脏病。这么说能治?”
何大清一口酒水喷了出来,何雨柱也假装漫不经心的抽回了手,并顺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里屋则是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嗦声。
都是被许大茂雷的不轻。
许大茂还在说着他染病的前后原因,何雨柱很担心许大茂醒来会杀人灭口。
何雨柱跟何大清对视一眼,何大清跟他使了个眼色。意思很明确,就是许大茂是何雨柱招来的,就该何雨柱去收拾烂摊子。
何雨柱也没有办法,上前扶起许大茂说道:“大茂,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许大茂又挣扎了几番,被何雨柱连哄带动手,直接扛在肩膀上送回了许家。
待何雨柱要搀扶着于莉回家时,往常恨不得让何雨柱背着走的于莉,今天竟意外的不让何雨柱碰她。
等回到家后,于莉更是过份。丢出一块胰子对着何雨柱说道:“你赶紧去洗洗,太脏了。咦……”
于莉用拉长的语调表示着对何雨柱的嫌弃,把何雨柱都整不会了。
何雨柱无奈的说道:“得脏病的是许大茂,又不是我。再说人家也治好了,哪有这么邪乎?”
于莉撇撇嘴说道:“拉倒吧!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信不信,现在刘姨正在老屋那边用开水烫碗筷呢。”
何雨柱听到这儿,也不由闭了嘴。关键还是何雨柱立身不正,要是跟于莉再呛几句,于莉肯定会报出徐慧真的名字。
乖乖的听话,乖乖的去洗漱吧!不然晚上说不准连床都上不了。
如此五六日,夏所长那边一直没话语传过来。何雨柱也没有乱打听,遇到这种事,都是少打听为妙。
许大茂这一点就比较好,喝多了
反而像是想开了似的,又恢复了以前那副吊儿郎当的德性。
·····
本来就是大家系紧裤腰带熬过苦日子的时候,却是又出了事情。
某个象鼻子的邻居,一夜暴富,突然之间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这段时间,总是在我们家门口挑衅。
这场仗不是一天就打起来的,在此之前,我们也经历过了很长时间的思想挣扎。
特别是因为我们自己的困难,很多事情当时都是按照最差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