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昨晚回到贾家后,也是对着贾张氏一顿抱怨。
今天秦淮茹可算是丢脸丢尽了,身上的山川沟峦,全部被院子里的小年轻看光。
被人看对于秦淮茹来说是正常的,以前在厂里也不是没被别人看过。
但被院子里的孩子们看那又是不同,秦淮茹能想到,以后那帮大孩子在喊她嫂子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什么。
秦淮茹想不通的是,贾张氏就算要对易中海进行逼婚,也该跟她商量好,不至于让她如此狼狈。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一张臭脸,哪里还不明白她的心思。
贾张氏肚子里也是一肚子火,没好气的对着秦淮茹嚷道:“不是我安排的。”
淮茹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只能“呜呜”的哭了起来。
贾张氏再次解释道:“我刚才在问棒梗学校的事,等发现,那些人已经把易中海家给围了。应该是何家搞的事,我刚才看到何大清了。”
“何家,我们家又没有得罪·····”秦淮茹先是惊诧的问道,只是话说到一半,就想起下午的事情了。
秦淮茹幽怨的看了贾张氏一眼,这时的贾张氏也想到了下午的事,脸上讪讪的也不好意思。
贾张氏嘴里嘟囔道:“还大领导呢,一点气量都没有。”
虽然嘴里嘟囔,可贾张氏却没一点去找何家麻烦的想法。
为了她的大孙子,她可以得罪所有人。
为了秦淮茹,不值。
再者何家多狠啊,因为孩子的事斗了两句嘴,结果晚上就给贾家来这一手。
这还是对着秦淮茹来的,意思就是谁冤枉我家我就弄死谁。
现在的贾张氏自然知道自己是冤枉蛋蛋了,应该说她一直知道,只是嘴上不肯承认而已。
秦淮茹也不纠结这个,反而奇怪的问道:“妈,为什么一定要我跟易中海结婚?”
贾张氏也叹气说道:“唉,你都以为是我搞的这些事了,你说易中海会怎么想?要是真闹崩了,别说接济了,搞不好我家跟姓易得就得被赶出院子里去。要是闹到街道跟所里···”
贾张氏说完这些,刚才还只是觉着丢脸的秦淮茹也是吓得冷汗直流。
贾张氏又是实话实说道:“今天何家还算没下死手,不然要是何大清出头鼓动大家伙,肯定是送街道的多。”
贾张氏这些话肯定要说,她怕秦淮茹不知道好歹的在厂里又招惹何家。
万一真惹怒了何家,那后果不是她们贾家能承受的。
这就是宁要人怕的说法,宁要人怕,并不是说像后世刘华强似的动不动出刀砍西瓜。
而是给别人一种不好招惹的看法。
像何家,平时在院子里,对人和和气气,但因为何家的战绩,连个说闲话的人都没有。
秦淮茹也就难过了一会,便开始盘算起自己的得失起来。
秦淮茹说道:“妈,我的工资全交给你,我咋办?”
贾张氏说起这个倒是理直气壮,贾张氏说道:“我不也是为伱留个后手。俗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难不成你嫁给了易中海,还要棒梗的钱?”
这话一出,秦淮茹就没有办法反驳了。
虽然她觉得人活一辈子,光为了孩子活,好像是太假。
但这话毕竟大家都是如此说,就算有个别人有别的想法,也不敢说出来。
如此一夜无话,早上贾张氏拖着秦淮茹守在易家门口时,秦淮茹还感觉丢脸。
可是看到易中海起这么早,明摆着就想溜,这哪里还不明白。
这玩意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原本秦淮茹还有着趁机会跳出贾家,至少摆脱贾张氏,好好过自己小日子的。
可是看到易中海这副模样,这就不是真心待她的做法嘛!
秦淮茹虽然是如此想,却并没有在脸上显露出来。
现在的秦淮茹倒像是没嫁人的黄大闺女,听到易中海的话,倒是害羞了起来。
秦淮茹面色羞红的把头埋在了贾张氏肩头。贾张氏跟易中海都不由一起眼角抽抽。
开介绍信,领证,总归是各种各样的有色眼镜。当面说恭喜,背后都是嘀嘀咕咕。
这个比易中海去乡下找个小姑娘还招人闲话,毕竟易中海跟贾家的关系,轧钢厂跟街道谁不清楚?
就算不知道的,也有各种闲话传出来。
这种事不违法,但基本上整个轧钢厂跟南锣鼓巷街道,都没人能接受这个。
所以早上本来还有点兴高采烈的秦淮茹,等领完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神色怏怏,再也没有寻到依靠的欢愉了。
回到易家,秦淮茹没精神,易中海根本就没这个想法,所以连结婚的喜都没有买一颗。
易中海像是完成了任务似的,自顾自的回了家。
而秦淮茹也没有反应过来,也是垂头丧气的回了贾家。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不由奇怪的问道:“你回来干嘛?”
“啊?”秦淮茹这时才反应过来,扭头又要往外走去。
“回来,”贾张氏见秦淮茹如此神色,不由喊住了秦淮茹叮嘱道:“你现在既然嫁给了易中海,就要把他的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