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稍微凑近几分,在许不令衣袍上闻了闻。
许不令坦然受之,这几天他和女子接触,回家都先把皮都搓掉一层,这若是能闻出来,他就没话说了。
陆夫人没有察觉到女人味,眼神总算是精神了几分,幽然道:“那个松姑娘是怎么回事?我听下人说,这几天松祭酒的闺女经常到王府附近转悠,似乎还想上门,哼……我还去国子监打听了下,听说你在钟鼓楼抄书,那姑娘天天晚上都往过跑……”
这幽怨的口气,许不令听的是头皮发麻,却又不能乱说免得陆夫人更幽怨,只得摇头轻笑:“不想抄书让她帮忙抄罢了,松大祭酒为人师表向来家教严苛,松姑娘又岂会做有辱门风的事情。”
这解释倒是很有说服力,陆夫人微微点头,也不再多说了,从旁边的拿出棋盘两楼棋子,一边说着家长里短,一边前往曲江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