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喝酒,酒葫芦里装的是水,不过因为常年装酒的缘故,还是带着几分酒味,喝起来一点都不香,还挺苦的……
“唉……”
松玉芙看着手中的酒葫芦,抬起手想扔了,却又舍不得,最终还是重新挂在了腰间,看着村外的方向,等着夜晚的到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村口游荡的阿黄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嘴里叼着个信封,蹲在旁边摇着尾巴,一脸讨好的模样。
松玉芙一愣,回过神来,抬手从阿黄嘴里取下信封,瞧见上面‘松玉芙亲启’的五个字,便是浑身一震,眼神露出难于以言喻的惊喜,低头望着旁边的大黄狗:
“阿黄,你从哪儿取来的信?”
阿黄:“汪汪!”
“……”
松玉芙显然听不懂兽语,便坐直身体,很郑重的打开了信封,想看看那个没良心的好不容易回次信,都写了什么东西。
觉得可能是情书,松玉芙脸儿还有些红,左右看了看才展开了信纸。结果一眼望去,偌大信纸上就孤零零躺着三个字,比信封上的字还少。
“看后面……”
松玉芙满眼莫名其妙,握着信纸想了想,便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嘴唇就接触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熟悉的嗓音也从耳边响起:
“呀—松姑娘,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