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飞鸽传书的道理很简单,就是利用鸽子归巢和记性好的特点。
也就是说,不管走了多远,只要把信绑在鸽子腿上放走,鸽子就会飞回家,只要守着鸽子的家,就能拿到信报。
众人跟着上官婉儿到了后面,在树上发现了不少鸽巢。
趁着其中一只鸽子不备,上官婉儿一个纵身便将其抓在手里。
“杨御史,这只行吗?”上官娃儿递给杨彦章。
“嗯,这只可以。”看鸽子惊慌失措的模样,杨彦章很是满意。
不过这鸽子没经过训练,不能长途送信,如果路远,这鸽子见了好吃的就会停下,很容易被人宰杀吃掉。
当然了,今天给武则天表演个基本的功能,那是足够的。
“杨彦章,你居然不找借口了?”武则天颇为诧异,心中有些不妙的感觉。
“太后也太小看微臣了,没把握的事,微臣会夸下海口?”杨彦章洋洋得意起来。
“这样,我把这鸽子的毛涂成黑色,请上官大人在此等着,若见它回来,就将其抓住!太后请移驾到下官府上,下官亲自给太后表演,保证太后满意!”
武则天不愿服输,而且被勾起了好奇心,于是咬牙跟上。
到了自己府上后,杨彦章当即扯下来一个纸条,在上面写了几个字:信鸽来也!
然后就拿线把纸条绑在了信鸽腿上。
“太后,微臣现在放了它,它就会把信送到上官大人那里,您,信吗?”
“本宫不信!”武则天果断摇头。
杨彦章笑了笑,便松手把信鸽抛了出去。
那信鸽被抓了半天,早已被吓尿,如今好不容易被松开,立刻想着回去找妈妈,于是一溜烟回了鸟巢。
上官婉儿担心杨彦章失败,所以一直在盯着天上,结果不过多久就看到被涂成墨黑的那只鸽子真的飞了回来,立刻一个闪身就将其拿住。
突然见腿上还有个纸条,上官婉儿按捺不住好奇,便把直跳拆了下来,看了看上面杨彦章的字迹,不禁失声惊叫:“天啊!鸽子真的能送信!他是怎么能让鸟儿这么听话的?”
正在愣神的功夫,武则天也回来了。
原本一脸不屑的武则天,突然看到上官婉儿手上的信鸽后,顿时愣住。
“婉儿,你手上的信鸽哪来的?”
“它?抓的啊……”
“不是,本宫的意思是,它是不是刚才那只?嘿,不是!它没有那张小纸条!”
武则天突然看到信鸽腿上没有纸条,顿时掩口浪笑起来,同时转过头来盯着杨彦章:“杨彦章,杨御史,这下无话可说了吧?今夜侍寝,你去准备吧,本宫在寝宫等伱来!”
杨彦章双眼发直,看信鸽的样子,和自己涂黑的明明一样,可是,怎么就没了纸条?
好在此时上官婉儿迅速回过神来,赶忙摊开手掌,露出了纸条:“太后,您说的纸条,是这个吗?”
武则天面色一僵,回头后便骇然发现,上官婉儿手里的纸条,赫然就是杨彦章绑在信鸽腿上的那个!
“信鸽来也?没错,还真是它!怎么回事,鸽子真能传信?本宫难道是在做梦?”
武则天都被惊的有些怀疑人生了。
杨彦章也终于松了口气,看周围站着不少宫女,便低声道:“太后屏退众人,臣可以大概的解释一下这其中的道理。”
武则天对此极为好奇,于是当即叫众人退到远处,只有她和上官婉儿在此。
“其实,经常和鸽子打交道的人,都会发现鸽子恋巢的特点。”
“臣这飞鸽传书的道理,就基于此!”
武则天听的一脸懵逼:“就,就这么简单?你莫不是在骗本宫?”
“真的,比真金还真!基本的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那这么说来,以后只要从这边的鸽子窝抓个鸽子,让人带到边关,或者其他州县,那不是随时都能放鸽子传信?”
杨彦章摆摆手:“道理如此,不过路途遥远的话,自然要复杂许多,还有其他要点。”
武则天感觉到这东西好使,于是急切起来:“还有什么问题?你倒是说啊!”
“首先,真要投入军用,那太后得下令组建一支专门的队伍驯养信鸽。其次,便是要掌握驯养鸽子的方法。最后,务必要做好保密工作,不能向外泄露驯养信鸽的技术和地点。”
武则天又听的露出了茫然之色:“听着很繁琐的样子,可你刚才不是轻易就把信送过来了?何必搞的这么复杂?”
“太后仔细想想,如果不是专门的一支队伍驯养鸽子,那一旦有人做了手脚,把紧急军情故意扣押下来,那军情传递不就失败了?另外,如果没有专人饲养信鸽,那信鸽在外面死了的话,不就白瞎了?还有就像刚才那几只肥硕的鸽子,怕是飞十里八里路就飞不动,停下来就要被人宰杀吃掉,不好好训练,那能派上用上吗?”
武则天听的忍不住连连点头,虽然她不会驯鸽,但她能听懂道理。
“想不到,鸽子不光有如此妙用,驯鸽还有这么多的门道!杨彦章,本宫今日倒是真的受教了!”
“太后言重了,能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