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有错吗,他不就是被那个保镖看上了才能住在顶楼,不是卖是什么?”
“说卖都是说好听的了,什么货色啊!是个男人就跟着走。”
“谁说不是,真是恶心,给我们教授这个行业抹黑。”
……
楼下老教授房间,那三个教授又跟老教授吵了起来。
老教授被气得捂住胸口,颤抖着手指着他们怒骂,“你们……你们不可理喻,颠倒黑白,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叶渺在关照,你们竟能说出这么有损教授脸面的话来。”
“还真是搞笑,叶渺跟徐涎什么关系能这么关照他,这里的费用多高不用我说您也知道吧!难不成叶渺这么做还是为了给他老公的保镖买个暖被窝的妓,所以才对徐涎那么好?”
有人朝着老教授冷嗤,污蔑人的话张口就来,又把老教授气得不行,脚步一个趔趄的气急攻心,还好扶住墙壁不然肯定摔倒了。
另一人接着嘲讽,“该不会您一直都知道吧!所以才能得到那么多的好处。”
“哎呦喂!这可是犯法的吧!您说我们回国了要是跟校长说这事的话,你这个老教授的位置还保得住吗?”第三个人对老教授幸灾乐祸。
“你们,你们怎能如此无耻?明明知道你们口中所说是假,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老教授毕竟是个斯文人,吵架这种事做不来,只能一个劲的颤抖着手,气红了脸的冲他们反复指责。
而他这般没有攻击力的言语瞬间又涨了三名教授的气势,对着老教授就是一通骂。
突然砰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踢开,阴沉着脸的黑子出现在房门口。
他径直往那三名教授跟前走,徒手提起其中一名小青年的领口,双眼要喷火似的死死噙着他。
“你你……你要干什么?”
小青年哆嗦着大声质问,身子不受控制的发抖,毕竟黑子两米的身高,还直接把他提离了地面,他怎么可能不害怕。
“还有没有王法了,还不放开他。”
其中一名年长一点的教授指着黑子怒吼。
黑子余光阴冷的扫视了他一眼,他马上把手收了回去,瞪大眼睛的惊恐低下头,因为他从黑子眼里看到了杀意。
另外一人在看到黑子时早已经躲过一旁,害怕的大气不敢出,刚刚的嚣张跋扈荡然无存。
老教授见到黑子也很吃惊,但他知道黑子是来给徐涎出气的,愤怒的骂那三名教授,“白眼狼,好心给你们蹭房间你们竟这么恩将仇报,我简直是瞎了眼了。”
骂完他捂住胸口仿佛老了一圈,悲痛的对黑子说,“他们由你处置,我已经不想再管他们。”
黑子点头,手一抬,外头候着的保镖立即冲入房间,气愤的把教授他们按住。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们。”
“经理已经同意我们住在这里,你只不过是个保镖你有什么权利赶我们走。”
“我要见经理,我要见经理,放开我。”
那三名教授双眼猩红的嘶吼着,可没有一个人搭理他们,直接被拖出房间。
“照顾好老教授。”
黑子给房间管家留了这么句就冷着个脸走出房门。
酒店大门,黑子的手下把那三名教授扔出了大马路外头,把他们的行李也一并扔他们身上,让他们滚蛋。
他们不知道自己错就算了,还指着黑子的手下叫嚣,“你们给我等着,我一会就去投诉你们,让经理开除你们。”
黑子的手下压根就听不懂中文,可他们也不笨,从教授的面部表情看出教授在威胁他们,几个人摩拳擦掌的黑压压俯视,把教授他们吓得恐慌的蹬腿后退,脸色煞白,“你们,你们别过来。”
此时大堂,徐涎匆匆出电梯就看到往酒店大门走的黑子,叫住他,“你等一下。”
听到徐涎的声音黑子马上回头,然后就看到忍着疼一小步一小步吃力往他这里走的徐涎。
黑子担心徐涎的脚踝又发肿,一个疾步上前就公主抱抱起徐涎,没说话的把徐涎往大门外头带。
徐涎有些懵,他能自己走啊不用抱他。
可这个时候徐涎又不好说不让抱,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黑子的夫人,这里都是黑子的人他不能拒绝黑子,只能老实的给黑子抱着走。
黑子抱着徐涎走到那三名教授跟前,小心翼翼的把徐涎放下。
那三名教授看到徐涎就跟见到了仇人似的,眼里淬了毒的怒视着徐涎。
被黑子扶着的徐涎,他冷漠的看着教授他们一言不发,他没想到身边会有这么恶心的人,随便编排他人就算了还不知悔改。
“怎么了这是?”
经理听到动静也跟了出来。
三名教授看到经理就跟看到救命稻草一般,马上指着黑子跟经理告状,“是他,是他把我们赶了出来,我们可是客人,他一个保镖凭什么赶我们走?”
经理闻言皱眉,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观察这些人对黑子的态度来看一定是得罪了黑子。
黑子是谁,沈添煜身边最得力的保镖,经理对黑子都得客客气气的这些人却一脸的轻蔑,还用那种看看门狗的目光藐视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