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子棋这个游戏,老少皆宜,简单易懂,但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像烈老头和战老头这样又菜又爱玩的也最容易上瘾。
果不其然,烈老头刚一坐下,两人这次谁也不嫌弃谁了,立马就玩上了。
揽月看着他们玩得正欢,将一群快要吓死的星月兽收回灵兽袋,准备不动声色地退场。
“丫头。”
揽月正要走,烈老头突然侧头看向她。
“你教了我们新的东西,也不能让你白教,来,这个送你。”烈老头扬手向揽月抛出一物。
揽月伸手一接,一面只有她掌心大小,刻着一个‘烈’字的漆黑小令牌。
“嗯,老夫这个拿着也没用,也送丫头你了。”战老头也紧跟着抛出一物。
也是一面令牌,和烈老头的令牌大小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战老头的是一面刻着‘战’字的玉牌。
“前辈,你们这是?”
揽月拿着两面令牌,满脸不解。
这分明是两人的令牌。
她不过是想脱身教他们一个五子棋而已,需要送令牌这么重礼吗?
“我俩不能离开这里,拿着也没用,不如送丫头你玩玩了,去吧去吧,别打扰我们。”
烈老头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像是赶苍蝇一般,他们急着下棋呢。
不能离开?
揽月拿着令牌,带着满身疑惑离去,等闭关出来去找大师姐问问什么情况了。
她不知道,当她一离开,战老头和烈老头同时停住了手,看向她离去的方向。
“老战,你确定她是正确的人?”烈老头看着揽月远去的背影,眉头微拧。
这么稚嫩,能行么?
“呵呵,要变天了,总要给族里那些莽小子留个出路,这丫头的品性你不也看到了吗?比起千年前那人如何?”战老头笑了一声,反正他觉得是不错的。
“哼,那小子仗着自己麒麟兽骨威胁我们认他为主,眼底全是算计,我又不瞎。这丫头……嗯,虽然同样身怀神级兽骨,但性子还是不错的。”说起千年前那小子,烈老头满脸不屑,但揽月还是很得他好感。
“这不就结了,咱们在这多少年没出去了,小的们还记不记得我们都还两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两给路引过去了,抓不住得住就看这群小崽子了。”
战老头神神在在的,白子落下,五子成,嘿嘿,他赢了!
“怪也是怪苏乘风那臭小子啊!要不是他让我们发誓下棋下过了他才能离开这儿,我们用得着在这困这么久吗?”烈老头越想越气,一不小心就上了那臭小子的当,但他突然瞥见战老头笑得格外奸诈,低头一看,顿时哇哇叫了起来,“啊,不算,你耍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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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不知道她走之后两老头还说了这些,她将星月兽放到另外一个无人的峰头,就回了自己的盛宴峰开始修炼了。
早上练剑,上午炼体,下午修炼宗门功法,晚上修炼灵魂传承的武技。
她像是一块疯狂吸水的海绵,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变成二十四个时辰。
这样疯狂修炼了一个月,揽月发现炼体的功法上她有一处一直练得不太明白,但大师姐不在宗门,她无法演示出来询问她。
干脆停了下来,休息一天。
学习需要有张有弛,她绷了一个月,今天算是给自己放个假。
晚上自然而然地进入久违的梦乡。
但时至半夜,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很强烈的注视感,顿时醒来。
床前,熟悉的月华一样的衣裳顿时引入眼帘。
时昼?
时昼!!
揽月瞬间清醒,他怎么找到宗门里来的?
而且……他气息怎么这么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