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此事我只负责牵头,具体事宜你们详谈,我现在希望,你们两家公司能在江州比翼齐飞。”
比翼你奶奶个头,齐飞你娘个蛋,老娘还想冠江州呢,赵晓兰边点头心里边骂,感到非常沮丧非常失意,让出去的不是蛋糕,是财富,是唾手可得的一大笔财富啊。
赵晓兰心里疼痛不已。
似乎猜到了赵晓兰此时的心思,楚恒郑重道:“晓兰,其实我这也是为你好,毕竟你的身份在那里,有些事做的太过火,树大招风未必是好事。”
“那就谢谢了。”赵晓兰无精打采道。
楚恒接着道:“还有,我和骆市长是盟友,我希望我们的这种关系会越来越牢固,这也要拜托你的美言呢。”
赵晓兰显然明白楚恒这话的意思,他又在含蓄地警告自己。
赵晓兰点点头,言不由衷道:“老楚,我会让你放心,同时我也希望你能让我放心。”
“必须的!”楚恒点点头,“我刚才说过,只要我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成的,这话你牢牢记住便是。”
楚恒这话似乎一语双关。
接着楚恒起身离去。
赵晓兰发了半天呆,提着楚恒送的冬虫夏草,神情沮丧地走出茶馆,抬头看看阴霾的天空,长叹一声,尼玛,今天下午仿佛做了一场噩梦,这噩梦似乎刚刚开始,不知何时能结束。
此时,茶馆门口停着的一辆车里,一个男子正透过深色车玻璃看着赵晓兰。
这男子是老三。
老三最近一直安排王笑密切关注着赵晓兰,得知赵晓兰今天下午和楚恒一起进了江边一家茶馆,觉得似乎不大正常,于是亲自赶了过来,进茶馆里面转了一圈,发现楚恒和赵晓兰在单间里,本想窃听一下,但发现茶馆老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狐疑,于是打消了了这念头,出去坐在这里等着。
等了大半天,楚恒出来了,满脸春风离去。
片刻,赵晓兰也出来了,满脸沮丧,唉声叹气,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老三不由来了兴趣,尼玛,两人会面后的神情大不相同啊,怎么回事?有什么道道?
待赵晓兰离去后,老三开车离开,边开车边给乔梁打电话。
此时乔梁正在办公室里翻阅何青青给他提供的全县各乡镇有关资料,听到手机响,看了下来电,拿起手机走出办公室,走到走廊尽头,看看附近没人,接着接听。
“鸟人,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电话里传来老三不满的声音。
“靠,正上班呢,我出来接的。”乔梁道。
“正上班……你出来接……尼玛,难道你这个副县.长没有自己的办公室?”老三奇怪道。
“是的,我和其他工作人员在一个大办公室里办公。”
“我靠,怎么会是这待遇?这个贫困县的办公条件也太差了吧。”
“少啰嗦,说,给我打电话什么事?”乔梁不耐烦道。
“有个看起来貌似正常,但又有些不对劲的事,我想和你说一下。”老三道。
“嗯,你说。”
“楚恒和赵晓兰下午一起去江边一家茶馆喝茶了,根据王笑前期提供的情况,楚恒进茶馆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礼品袋,神色平静,赵晓兰进茶馆的时候呢,则神采飞扬,然后我接替王笑在茶馆门口候着,看到楚恒离开茶馆的时候满面春风,而随后出来的赵晓兰呢,则提着那个礼品袋,神情沮丧,看起来很失魂落魄……”
乔梁一听来了兴趣:“你没想办法听听他们在茶馆里聊了什么?”
“我倒是想了,可是那茶馆老板老狐疑看我,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作罢。”
“嗯,有点遗憾。”
“确实遗憾,根据他们进出茶馆前后的表现,我觉得在这期间,似乎出了什么事,而且这事是赵晓兰不喜欢的。”老三道。
“有道理,只是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乔梁皱皱眉头,想了下道,“最近有没有关于楚恒的什么不正常的动向?”
“没有,根据我的定位,楚恒这两天和骆飞去了松北,下午才回来,回来不久就去和赵晓兰喝茶。”
乔梁不由点点头,如此,下午楚恒在车上和自己打电话的时候,旁边的人应该就是骆飞。
如此,楚恒给自己打这个电话,很可能是按骆飞的意思打的。
这说明骆飞还在挂念着自己。
只是,自己已经到了如此偏远的地方挂职,骆飞为何还要挂念自己呢?难道是他对自己贼心不死?还是另有别的原因?
乔梁琢磨着,莫非是骆飞通过什么途径知道自己在凉北出了事,但又具体不知什么事,出于贼心不死,想让楚恒打着关心自己的名义给自己打电话摸摸底细?
在目前的态势下,乔梁不由这么想。
听乔梁不说话,老三又道:“虽然楚恒最近没有什么异常动向,但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