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顾益便起床了,养什么伤,这时候躺床上又没手机玩,活活能无聊死。
所以他起来,
起来发现更无聊。
跟马源一起坐在廊檐下石阶上,撑着下巴发呆,屋前种的槐树和几株盆景,偶尔能看到有可爱的小松鼠上下翻飞。
不知道煮了会不会很好吃。
吃喝不愁的日子就是俩字:枯燥。
只盼着火锅早日弄好。
“被这范岭一打岔,我都忘了。秃子,你说我原来要干什么来着?”
“找谢依依啊。”
顾益起不来什么劲头,上哪儿找去啊,小王八羔子别叫我找到你!
“这人先不提了。我还计划要到修仙院功法馆呢,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更不可能了。”
马源又提醒,“师父你忘了?你还怀疑,是有人故意将范岭带到长宁街去的。”
啪!顾益一拍他的大脑袋,“哎呀,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啊!”马源捂着脑门抱怨,“你这混蛋下次能不能打用自己的头来表达惊讶?”
“你的不是更顺手嘛。过来过来,给你看样东西。”
那是一张纸,纸上有一道符,看着像器灵符。
顾益说:“我在去雨后台的路上,遇到人给了我一张这个东西。认识不?算了,你肯定也不认识。”
???
马源:“我还没来得及看呢!”
也是这个时候,文苑的外边儿,双包子头的虫虫提着小裙子跑了进来,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真养眼,还是那娇软的嗓音,“小公子,前厅来人了,给你送的请帖呢!”
“请帖?送我的?”顾益满脑门问号,“谁啊?”
虫虫羞羞的瞧了他一眼,“好像是……行乐阁。”
嗯?
“是比邀月阁还要厉害的一个地方。”马源免费答疑。
顾益打开,看了两眼就气的扔掉。
好不容易挤了一个笑脸给面前的姑娘,“虫虫,你是乖的,帖子里说,御珍轩有人将我称为顾小腰,我来问你,这院儿里顾小腰是谁最先开始叫的啊?”
“是我……”
想到这个人是爱腰如狂的变态,
虫虫捏着手指,心里已然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