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末流跑过来对思思说,他十二叔和周教授已经把曲子改好了,取名为《雨痕》,思思听了一遍,只不过是稍作了些修改,毕竟思思弹的是钢琴曲,不适合演唱,经过末情他们修改过后,则更适合演唱了。
末情的效率十分之高,十天不到,他便已经录好了这首歌,演唱者是香港的一位成名男歌星,与末情多有合作,这位男歌星的声音低沉饱满,十分适合演绎这首歌曲。
待思思他们离开香港的时候,香港的大街小巷都已经在传唱这首《雨痕》了,就连穆秀莲回到家里也要哼两声。
末情十分讲义气,虽然思思特意要求不要什么版权,不过他还是固定将分红打入思思的帐上,也亏得他自己是老板,有很大的说话权。
八月中旬,思思他们四人离开了香港,末流、上官和张洁都回了自己家,思思则去了趟月泉村,她想去月泉村看田满银他们,特别是清华和东华,也不知道长高了多少。
思思拎了不少从广州买回来的特产回到了月泉村,村里的乡亲们见到美丽的思思,俱都热情的打招呼。
“思思回家了啊?”
“思思越大越漂亮了!”
“你阿爹阿娘在田里干活呢,等会我帮你叫声。”
......
思思一一笑着回应,并把身上带的点心分给他们,不多,每人一小包,也就是个意思,但大家都很开心,觉得思思就算是去了北京成了大学生也没有忘记家乡人,是个好姑娘,不忘本!
不像钟家的钟玉英,不过就是嫁了个矮冬瓜么,拽得十三点似的。不是个好东西!
钟玉英:又关我什么事?
田清华和田东华已经长成小后生了,因为伙食好,长得比前世高多了,就连13岁的清华也已经比思思高一点点了。虽然与姐姐聚少离多,但依然和思思很亲密。
思思给他们带了香港买的电子表,一人一块,还有三块是建国他们的,两兄弟一眼就喜欢上了。立马便戴上了表,东华年纪大些倒还端得住,清华已经忍不住跑出去和伙伴们炫耀去了。
思思在家住的第三天,田新华打来了电话,他也刚从战场上下来没多久。
“新华哥,你没受伤吧?”思思关心地问道。
“没有,就只是擦破了点皮,药都不用上,阿囡在那边玩得开心吗?”田新华满不在乎地说着。
“开心,菲菲和张洁各自收了个徒弟呢。我们还做了件大事,哎呀,等我回北京再与你细说。”
“阿囡,我这有件事,刚才马小明来找我,牛桂圆的孩子军军有消息了。”
“真的?在哪呢?军军现在好吗?”思思开心地追问。
原来军军被拐后,她便托了田新华和贺学文悄悄打听,因为不能保证一定会有结果,她也就没有告诉牛桂圆,怕她希望太大。到时候失望也更大,如今有了消息,牛桂圆怕是得高兴坏了吧。
“还不错,那个拐子把军军卖到了上海一户条件比较好的人家。两个老人都是大学教授,夫妻二人也都是知识分子,他们对军军很好,视若己出。”
“对军军好就好,新华哥谢谢你,我这就去告诉桂圆姐这个好消息。”
思思为军军感到高兴。这也是老天保佑军军呢,让他遇到一户好人家。
她记下了地址,便开心地跑回去骑车了,现在还是中午时间,去镇上正好赶趟。
“阿囡你不吃饭啦?”厨房里的朱艾青见思思骑自行车往外冲,忙探出头喊。
“我去镇上吃。”思思回头也喊了声,便骑着自行车走了。
“家里有饭不吃,偏要去镇上吃,都让亲爹给惯坏了。”朱艾青嘀咕了几句便又炒起了菜。
镇上的小饭店仍是老样子,中饭时间客人还挺多,牛桂圆如穿花蝴蝶般忙个不停。
“阿囡来啦,快坐下!”牛桂圆见到思思热情地招呼她,并冲厨房里叫道:“阿爹,阿囡来了,炒几个好菜。”
“不用了,让牛伯伯煮碗面就行,大热天地我也吃不下。”思思忙阻止牛桂圆。
牛桂圆哪肯依,拉着思思坐下,她则去招呼客人了,思思只得先坐着,等客人散了再告诉牛桂圆,免得她开心得连生意都不要做了。
没多久,客人们走得差不多了,牛三鲜端了四碗菜出来,放到后院,招呼思思与他们一道吃饭。
“牛伯伯,桂圆姐,我是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思思笑眯眯地说着。
“好消息?我还能有什么好消息?”牛桂圆有些郁郁寡欢,这两年她变得更加沉默了,与以往明朗爽利的性子大不相同。
“真的是好消息,桂圆姐,军军有消息了。”
“啪!”
牛桂圆手里的饭碗摔在了地上,她激动地抓着思思的手,不相信地问道:“阿囡,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思思吡了下牙,这个牛桂圆人是瘦了,可这劲头还是和以前一样大哪!
“我说军军找到了,他在上海,过得很好。”思思忍着疼重复了一遍。
“桂圆,你把阿囡抓疼了,快松手!”牛三鲜注意到了思思吡牙,忙探身过来扯开女儿的手。
牛桂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