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大小姐这脑回路,是不是有点奇怪?她哪句话有要认鹿小姐作“妈妈”的意思了?
难怪、难怪……鹿呦能和她哥走到一起呢。
蒲士泽在旁噗嗤一声笑出声,将茫然的鹿呦搂到了怀里。隔着口罩,他轻轻地与她额头碰了一下。鹿呦哼哼唧唧地抱住他的腰,正好和他腻歪,忽然想到了小姑子还在旁边,手忙脚乱地立正站好。
蒲悦懂事地转头,认真研究这个房子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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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悦,一个未成年少女,发光发热,为这个家的幸福生活操碎了心。
晚上,小丽笑盈盈地跟他们告别后回家了。
鹿呦去卧室和她一个亲戚通电话去了,蒲士泽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低着头打游戏。
蒲悦趁机溜到他身边,语重心长:“哥,你怎么能打游戏呢?这也太不思进取了吧。你刚新婚啊,难道不应该为你的新婚妻子做点什么吗?”
蒲士泽抬头瞥了她一眼,懒声请教:“做什么?”
蒲悦想了半天,好像她嫂嫂的生活精致得不得了,她哥连抢着刷碗的机会都没有,全被洗碗机和家里的阿姨承包了。
蒲悦有点茫然的:“可是你毫无求生欲,我好怕你被离婚啊。你就不能挣钱养家么?”
蒲士泽问:“那我怎么挣钱养家,才能挣的比鹿小姐多?”
蒲士泽称呼自己老婆,时而“呦呦”,时而“鹿小姐”。
蒲悦从他手里抢过手机,让他别玩游戏了。蒲悦:“你应该好好想想!”
蒲士泽瞥蒲悦一眼,蒲悦抱着手机跳离她哥三步远,提防她哥打她。但是蒲士泽只是抱着手臂,换了个坐姿,说:“行,那我们兄妹俩合计个发财致富的路。”
蒲悦:“嗯嗯嗯!”
蒲士泽:“我寻思着,要是卖身的话,恐怕行。”
蒲悦大惊。
鹿呦正好出了卧室,就听到老公这惊天动地的发言。
她站在楼梯口,惊了下,问:“谁要卖身?”
蒲悦飞扑过去就要捂她哥的嘴,但是蒲士泽手肘抬起,顺势一锁,就将她锁在他手臂下动不了了。蒲士泽抬头看鹿呦,似笑非笑:“小悦在和我商量怎么卖身致富。说如果下海的话,可能挣钱比较快。”
鹿呦看向蒲悦。
鹿呦为难道:“小悦啊,你还小,可别走歪路了。”
蒲悦无言。
她正要解释,就见鹿呦眼睛亮亮地看着蒲士泽:“蒲先生,你要下海的话,优先考虑我呗。我绝不还价啊。”
蒲士泽故作诧异:“你不是还在戒肉期么?”
鹿呦委婉地:“春梦了无痕。重要的是了无痕啊!”
蒲士泽忍俊不禁。
蒲悦:“……”
她还是个未成年。
她真的不应该听懂这两个人的虎狼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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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跟蒲士泽抽空去见了叶一生一面,叶一生给两人做了体检,双方商量好了取出芯片的时间。鹿呦再答应给他们投资,双方都松了口气。
搞定这个取出芯片的事后,鹿呦心情好,和蒲士泽在外面吃了饭。
晚上回到家,蒲士泽先去洗澡,鹿呦坐在卧室的电脑桌前、戴上眼镜开始工作了。
蒲士泽洗完澡回来,他拿着毛巾擦头发,坐在床上,奇怪:“你不是不工作么?”
鹿呦:“就前几天我姑姑给我打的那个电话呗。说我的表妹在写,我是我们家难得的搞文艺工作的,我姑妈非要我给我表妹看看,帮我表妹改一改。我说不吧,我姑姑天天打电话骚扰我,我只能随便看看了。”
蒲士泽说:“又看?你不怕……嗯。”
他没有说下去,鹿呦却已经懂了。
鹿呦胸有成竹:“放心吧,我这次提前问过了,我表妹的,是个种田宅斗风。压根没有任何波澜壮阔、你死我活的情节。我都看了好几天了,每天看一点就看困了,催眠效果实在好。”
蒲士泽:“原来你这几天睡得这么早,是被催眠的啊。”
鹿呦回头,要跟蒲士泽聊天。
她回头时,看到老公坐在床头擦头发,手脚修长,一身肌肉如密绸,慵懒伸展。灯光照在他的侧脸上,他眸子清黑,沉静如河,修长手指梭在黑发间,他忽而抬眸瞥鹿呦一眼。
眼中似笑非笑。
鹿呦已经心猿意马。
鹿呦摘掉眼镜,跳上床就抱住他蹭他,笑盈盈:“蒲先生,我跟你讲讲我表妹的呗。”
蒲士泽笑。
他说:“不用,不感兴趣。”
鹿呦亲他:“你就听听嘛。”
蒲士泽故意的:“确实不感兴趣。”
鹿呦:“听一听嘛!”
她挤来挤去,非要坐到他怀里,蒲士泽故意逗了她半天,还是被她紧抱着撒娇。她任性跋扈的时候气死人,但是撒娇的时候又甜锝人心都化了。
这么可爱的姑娘坐在怀里一个劲蹭他,哪有男人招架得住?
蒲士泽被她逗得笑起来。
待男人手臂揽住她的腰,鹿呦才满意了。鹿呦本意是占老公的便宜,那故事就讲得很心不在焉了:“这整个故事呢,大体是个所有人都喜